還在他的麵前,慢慢變淡消失不見。
秦衡知道,通天箭這是回到了王七小姐那裡去了。
一瞬間,各種紛雜的念頭湧上了秦衡的心頭。
王七小姐究竟是什麼人?
難道王七小姐有秦家的血脈?
不對啊,就算王七小姐是秦家哪位長輩流落在外的血脈,也不可能會讓通天箭傷了他啊。
難道他秦衡不是秦家人?
最後這個想法一冒出來,就被秦衡給否認了。
怎麼會呢?
他明明長得和父親如同一個模子裡麵刻出來的一樣。
再說了,控製通天箭的口訣,在秦家想來是傳男不傳女的。
那麼,這個王七小姐,究竟是怎麼回事?
難道,她是家中哪個男性成員假扮的?
眼看著要失去季舒苒的蹤跡,秦衡一咬牙,又吃了兩粒療傷藥,繼續往前追去。
追了兩步,秦衡一拍自己的腦門。
他要被自己蠢哭了。
他手裡明明握著“兔子”們的命脈啊。
無論是誰,隻要穿上了兔子裝,就要受製於此。
想到這個,秦衡灰青色的臉上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。
都怪他,之前玩狎兔遊戲的時候,從來沒有動用過這個,所以,就這麼忘了。
手上的扳指靈光一閃,他的手裡就出現了一塊玉牌。
玉牌上麵有一隻憨態可掬的兔子。
秦衡努力調動體內那越發滯澀的靈力,催動了玉牌。
在前麵奮力奔跑的季舒苒,忽然就覺得渾身劇痛起來。
就連頭上那一對一直是裝飾的兔耳,也如同活過來一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