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被他喊做夫人的這個白胖的婦人更是滿臉不屑。
“裘良,你有膽子在外頭找小的,沒膽子護著她?”
那被甩開手的美婦人更是一臉不可置信。
他抬頭愣愣的看著裘良。滿臉的破碎和受傷。
美人淚盈於睫,楚楚可憐。
裘良看得心中一抽抽。
可隨即他就想到,家裡那個母老虎還在現場呢!
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!
隨即,他就渾身一激靈。
一臉懇切的看向那個胖婦人說道。
“夫人,你聽我解釋!”
“我是個男人嘛,血氣方剛的!”
“麵對他的勾引,如何忍得住啊?”
那美婦人頓時捂著心口倒退好幾步,一臉的受傷。
輕起檀口,宛若空穀黃鶯,又如同山澗清泉般的聲音就這麼流了出來。
“裘郎,你是說是奴家主動勾引你的?”
“裘郎啊裘郎,你怎麼能如此忘恩負義?”
“分明是你追求奴家數月!”
“又承諾奴家,你會休了家中那個母老虎。”
“奴家才願意與你相好。”
“可是如今站在你的正頭夫人麵前,你卻又換了說法!”
“好啊你,終究你還是個負心郎!”
說著,那美人更是一副高風亮節的做派。
他踩著小小碎步,蓮步輕移,走到那美婦人跟前,“撲通”一聲就跪下了。
“裘夫人!”
“不論我與裘郎的過程經過如何。”
“我終究是做了他的外室,傷了你的心。”
“小女子,這就給您磕頭賠罪!”
“從今往後,我定然不會再與裘郎有任何瓜葛!”
“我立馬就回家收拾行裝,離開神京城。”
“今生今世,再也不回來!”
人群中開始有人竊竊私語,
都在談論這小女子好睿智,好果敢。
豈料這胖婦人卻不吃這一套。
他輕蔑一笑,抬起那肥厚的巴掌,重重一巴掌就扇在了這美婦人的臉上。
在這一巴掌落在臉上之前,
那美婦人仿佛聽見了空氣中的破空聲。
隨即“啪”的一聲響起,劇痛從自己的右邊臉頰開始侵襲全身。
他下意識的啊了一聲,被打得偏過了頭,顫抖著手輕輕撫上了自己受傷的臉頰。
摸著腫得老高的臉,他再一次尖叫出聲。
“啊!!!”
坐在茶樓窗子旁邊的賈瑛嘴角微勾,笑盈盈的看向街頭的這一幕鬨劇。
他喃喃自語道。
“想不到裘良這個草包的夫人,還有幾分厲害。”
“可裘良這樣的草包,又怎麼配得上這樣的夫人呢?”
“而他的這個外室。”
“腦子也還算聰明,長得也還算漂亮。”
“隻可惜了,人窮誌不堅,白瞎了這副好皮囊。”
賈瑛將茶杯放下,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茶壺,他叫來了店小二。
那店小二活潑的過來。
給賈瑛的茶壺裡加滿了茶水之後,還不忘了跟他八卦。
“這位爺看熱鬨呢?”
“我跟你說啊。”
“這
“這看熱鬨啊,可以。”
“隻出手相助就不必了。”
賈瑛頓時也來了興致。
他含笑看向店小二問道。
“小哥這個說法。可有什麼根據呀?”
“比如說這三個人都是些什麼身份呢?”
那店小二連連搖頭。
“我就是瞎說的!”
“我看這位爺,您的穿著打扮肯定也是非富即貴。”
“隻要您不強出頭應當也沒事兒。”
賈瑛很顯然不信。
他笑盈盈的從懷裡摸出了半錠碎銀子。
放在桌子上,推給了店小二。
店小二笑了笑,有些為難,又有些糾結。
“嗨呀!”
“這神京城中個個非富即貴!”
“他們都說,在大街上隨手扔個香蕉皮。”
“都有可能會砸到權貴的腦袋上呢!”
“所以我這不就是瞎猜的嗎?!”
“你看他們的打扮還是很華貴的不是?”
賈瑛繼續笑了笑,從懷裡又摸出了半錠銀子,如同剛才那樣推給了店小二。
這回店小二可不再糾結了,他立刻眼疾手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