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念說完欲走,手卻被霍硯辭給拉住。
溫熱的大掌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指,“念念,能不能彆和宋清川走得太近。”
嘶啞暗沉的聲音鑽入耳裡,喬時念的心底忽地酸澀了下。
類似的話霍硯辭在莫修遠追她時也說過。
喬時念鎮定道,“霍硯辭,咱們說好了,彼此不過問不乾涉對方的感情生活。”
“念念,我們之間真沒有任何可能了嗎?”霍硯辭有點不死心地問。
喬時念,“沒有。”
聽到喬時念如此直白的話,霍硯辭的墨眸裡有了幾分痛色,握著喬時念的手也緩緩鬆了。
喬時念沒跟霍硯辭矯情,走去開了燈,繼而拿出外用藥,讓霍硯辭解開襯衣。
霍硯辭要真病倒了,對她可沒有好處。
他們要麵對的敵人很強大,戰友的身體不能出問題。
霍硯辭看得喬時念幾眼,確定她沒有開玩笑,才放下酒杯,解開了襯衣的紐扣,露出了自己的胸肌。
喬時念不是沒看過霍硯辭的赤裸上身,但兩人在這樣的空間裡,還是有些尷尬和奇怪。
取過霍硯辭的外套給他蓋上胸肌和腹肌,喬時念直接看向了霍硯辭的肩膀。
肩膀上的刀傷雖然好了,但還是會有一道疤痕,而槍孔留下的傷疤就更明顯了。
兩處疤印在這樣冷白的皮膚上,還是有點觸目驚心之感。
喬時念深呼吸,替霍硯辭弄了點藥,繼而給他做了簡單的冷敷。
霍硯辭全程沒有說話,情緒依舊不高,甚至更失落了。
喬時念看著這樣的霍硯辭,頗是無語。
第二天早上,喬時念讓王嬸打開門留意外邊的情況,聽到霍硯辭出門了叫她。
這種差事王嬸非常樂意做。
沒多久,王嬸便跑來告訴喬時念,霍硯辭要出門了,剛才她聽到了門響。
喬時念進屋拿了個袋子,直接走了過去。
霍硯辭果然出來了,相比昨晚的頹然,此時的他又是高冷霸道的總裁範了。
做工精良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將他身型襯得筆挺頎長,配上他完美得挑不出毛病的俊臉,是走在路上都會有人驚歎的模樣。
看到她,霍硯辭明顯有點意外,“有事?”
喬時念將袋子遞給了他,“給你。逛街時隨手買過,沒有用過。”
喬時念一大早的,居然給他送東西?
霍硯辭按捺住內心的狂喜,表麵淡定地接過,“哦。”
“以後不要隨意折騰自己的身體,苦肉計隻對在乎你的人才有效。”
喬時念說完,回了自己的屋。
這話聽上去不好聽,但霍硯辭的心情還是很好,喬時念終於給他送東西了!
……
博舟投行的總裁辦,周天成向戴著個奶白色頸枕的霍硯辭彙報工作。
“霍總,情況就是這樣,合同在這兒。”
說著,周天成把一份合同遞到了霍硯辭的手中。
霍硯辭唇角帶笑地道,“是的,頸枕是喬時念送的。”
周天成:???
周天成:“……恭喜霍總,跟您的氣質很般配。”
霍硯辭愜意地調整了下坐姿,很有聊興,“怎麼個般配法?”
“……”周天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