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貓咪眼瞳一閃,主動用尾巴纏繞任清的手腕:“我想梳毛。”
任清揉揉蓬鬆的毛尾巴,找回了擼小白的感覺。
紀知淵維持人形時喜歡露著貓耳朵和尾巴,正好方便任清蹂躪,但有個壞處,他的尾巴仿佛和本妖是分開的,每次弄完之後,紀知淵總是會臊得說不出話,尾巴卻不受控製地往她腿間鑽。
他的毛柔順,貼起來舒服,任清也就沒在意,結果後半夜,這條尾巴比它的主人還放.蕩,多次想要參與進來,但都被她扒下去。
幸好紀知淵不掉毛,不然會是一場災難。
“其實尾巴的反應才是你內心想要的吧?”任清揪一把軟毛,紀知淵吃痛,“嘶”了一聲。
“彆裝柔弱,昨天我都快把它拽禿了,你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。”
紀知淵偏頭:“不是。”
“欺騙主人?你就是故意想用它勾引我,不要臉皮的淫.蕩妖怪。”見他臉紅,任清便起了心思要欺負他,口頭上語言羞辱。
“我沒有。”明明是她先來的。
他的話語蒼白無力,其實心中知道該如何反駁她,但是有些詞語他無法開口。
如果說了,他就真的變成淫.蕩的妖怪了。
任清:“不要狡辯。昨天都是因為你,穿得那麼浪,還要進我的房間,你故意打聽了我的喜好,特地換了西裝對不對?我知道你這種妖怪是渴望人類的燒貨。”
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字詞,紀知淵被罵得眼眶濕潤,明明剛才和賀齊打架時,挨了好幾拳也麵不改色,因為她的幾句難聽的話,好像天塌了一樣。
“我沒有故意,我不是……”他隻會重複,羞於把那幾個字說出來。
“你不是故意的,難道是我牆簡你?”任清喜歡看這張帥臉羞得潮紅的樣子,“想跟在我身邊就好好服侍,我是喜歡西裝,但是你的太難脫了,裡麵穿那麼多,體驗真的很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