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淵這忘我的關心讓一旁的高斐玉臉色有點不太好看,斐然連忙躲開了張淵的碰觸,說道:“沒事,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就是寫字怕是寫不好。要不然,黎大人來寫一幅字吧?”斐然把這個皮球又丟給了黎封琰。
黎封琰淡然笑了一下,說道:“高夫子手扭得真是及時。”然後,便轉身離去重新回到了席位上。
斐然心中又記上黎封琰一筆賬,心想一會一定都要還回來。
姚澤方見狀,說道:“張淵大人的字視為一絕,不如張大人提筆一試?”
張淵躬身點頭,說道:“那我就獻醜了。”說完,隻見張淵一個甩袖,大筆一揮,幾個有力的大字便躍然紙上。
斐然看的自然是心生敬佩,連忙給張淵鼓掌,說:“張大人的字果然氣度非凡啊!”
高斐玉也紅著臉鼓起掌,說道:“張淵哥哥果然是才學頗深,值得我們學習。”
姚澤方也鼓起掌來,稱:“張淵大人不愧為學子們的夫子,書法登峰造極,值得學子們稱頌!”
其他學子見狀,也紛紛給張淵鼓掌。一時間,張淵成了中心人物。大家都目睹著張淵的風采,隻有坐在席位上的黎封琰,眼神裡布滿了絲絲不屑。
其他人沒注意到,看熱鬨的斐然倒是一扭身和黎封琰的不屑眼神對視上了。她走到黎封琰麵前,說道:“剛剛我讓你展示你的才華,但是你自己放棄了,現在可彆看著彆人被誇讚眼熱呀。”
黎封琰果不其然地抬頭望了斐然一眼,讓斐然不由地渾身打了一個冷戰。斐然心想,真是一點不好的話都聽不得,真符合總督衛張狂的風格。
“黎大人?”斐然喊了一聲黎封琰。
黎封琰抬眼望了一眼,斐然忙說道:“聊個八卦,怎麼樣?”
黎封琰沒有說話,似乎猜到高斐然要說些什麼了。果不其然,斐然說道:“你把何安然怎麼樣了?”
這個話題終於引起了黎封琰的表情波動,黎封琰抬眼望著高斐然,說道:“此話怎講?”
斐然笑道:“哎呀,你就彆裝了。何安然的性格怎麼樣,我還不知道麼,她怎麼可能會放棄今天和張淵這麼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自己回去呢。而且她和我還有賭約呢,沒個結果她不可能就不來了。一定是你,把她弄到什麼地方去了吧?”
黎封琰也不裝了,說道:“你的頭腦倒是很清晰。不過,你若是想去陪何安然,我可以讓你和她在總督衛見上一麵。”
“我才不呢。”斐然八卦完,連忙坐會原位。此刻,斐然心中了然,果不其然啊,還是黎封琰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