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約見麵的地方是在市中心的粵式餐廳。
孟煙到那會了,恩師和陸秦敬已經到了。
“煙煙,快來,就等你了。”徐雅清拉著孟煙坐在自己身邊,對麵則是不苟言笑的陸秦敬。
陸秦敬端茶倒水,照顧女士,很有紳士風度。
穿得更是一本正經,斯文禁欲。
黑色襯衫,熨帖整齊的西褲,腕間的男士手表遮掩住部分男性力量,手背青筋突起,手臂經脈更是分明。
孟煙不動聲色打量了一番,這男人再度勾起她那晚的旖旎的記憶。
掐著她腰時,他的手表硌著她的腿,又冷又硬。
不見麵還好,一見麵,她不受控製想入非非。
到後麵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摘掉的手表。
徐雅清做起中間人,“煙煙,我問過秦敬,他確實沒有女朋友,去你店裡紋身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弄錯了,怎麼會說秦敬是她男朋友?”
孟煙笑得雲淡風輕,紅唇微張,“得問陸先生了。”
徐雅清納悶看向陸秦敬。
陸秦敬正色解釋,“去你店裡紋身那個女生是律所其他律師新招的助理,不是我女朋友。”
孟煙篤定道,“這樣說的話,她喜歡你。”
“我管不了彆人,我隻能管自己。”陸秦敬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徐雅清說:“煙煙,你看,我就說是一場誤會,誤會解開就好。”
隨即又說,“那你和秦敬聊著,我孫子在家,沒人照顧,我得回去了。。”
陸秦敬:“您慢走。”
這就走了?
孟煙朝恩師投去求救的信號,怎麼就拋下她了?
恩師一副‘給他們倆創造獨處空間的神情’,還特地交代陸秦敬,“彆忘了吃完飯送人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