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六章 就你TM叫夏洛啊?(1 / 2)

“茜茜,這麼大動靜,你在做什麼呀?”

房間內,劉茜茜在床上抱著枕頭又踢腳,又打滾了好一陣子,這才紅著臉起身,心裡如塗了層蜜糖般甜膩的來到電視前,繼續觀看張遠給他寄來的光盤。

可也許是動靜太大了,又或者是劉曉麗對剛才拿到快遞後,女兒的奇怪神色本就有些懷疑,所以一直支棱著耳朵。

在聽到閨女房間內的鬨騰聲後,便驅步前往,抬指叩門。

嘩啦,啪嗒,哢嚓……

劉曉麗敲門後,便聽到屋內傳來了陣陣淩亂焦急的收拾聲,還有好幾下女兒慌亂的蹦跳動靜,讓她愈發懷疑了。

怎麼說呢。

劉曉麗是那個年代少有的開明家長。

她也女兒的關係,七分像母女,三分像朋友,平日裡幾乎無話不談。

而且與很多揠苗助長,傷仲永,隻為了自己出風頭的家長不同,劉曉麗其實一向不愛接受采訪,也不愛出現在鏡頭前。

人類的矛盾性在這位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。

與老安結婚生子後,因為不願意放棄自己的獨立人格和事業,選擇離婚。

可在女兒長大後,卻為了她甘願放棄事業和獨立人格,常伴左右。

到底是十月懷胎,親生的骨肉。

老公不愛了能離,女兒總不能再塞回去吧?

疼愛的都沒邊了。

也正因如此,犧牲那麼大,都是為了女兒,所以她盯的更緊了。

哢嚓!

一分鐘後,上鎖的房門才被劉茜茜緩緩打開。

“還鎖門……”劉曉麗眉頭一緊。

茜茜平時是不鎖門的,因為劉曉麗非常尊重女兒**,從來都是先敲門,對方同意後才會開門進入。

與那年頭故意搞壞孩子房間門鎖,甚至將牆壁換成玻璃磚,就為了時時刻刻監視兒女的家長形成了強烈對比。

抬眼打量了一下女兒。

白嫩的鵝蛋臉紅似花火,好像披上了一層晚霞,嬌豔欲滴。

雙手緊握,手指不斷打轉糾纏,明顯心虛緊張。

側目看了眼床鋪,被子,床單都淩亂著,顯然剛在上邊打過滾。

又望向桌麵,上邊除了已經拆開的快遞包裝外,隱約間好像還有一隻空空如也的CD盒。

“剛才我在門外,好似聽到了電視的聲音,裡麵貌似有……啪啪啪的動靜!”

劉曉麗麵色一白!

她這個年紀的女人,曆儘風霜,已經不太會臉紅了。

她心頭一緊,女兒今年16了,正是青春期,荷爾蒙湧動的年月。

鎖門,躲屋裡,床鋪亂烘烘,電視裡還有“啪啪啪”的動靜。

莫非她在房裡偷偷看毛片!

劉曉麗頓時急了眼!

安家和劉家都是書香門第,高乾之後。

怎能容忍如此下作之事發生在女兒身上。

也顧不得什麼**不**了,劉曉麗邁步進屋,按下電視機開關,點下播放鍵。

“媽媽,你乾嘛呀……”劉茜茜緊張的小跑到了老媽身旁。

“啪啪啪啪……好!”

“籲!”

電視開啟後,立馬傳出了她之前便聽到的“啪啪啪”的動靜,但隨之而來的,還有叫好聲和起哄聲。

“這個鄧布利多花白的胡子,花白的眉毛,手裡拄著根崩白的白拐棒棍……”

“張遠?”劉曉麗看到後,第一反應是:“他也演那個?”

再仔細一瞧,這好像是在說書啊。

哦,對,之前在《天龍八部》時,他就說過書。

“原來是說書的視頻啊……”劉曉麗剛鬆了口氣,又看向臊眉耷眼,眉目含羞的劉茜茜。

“不對啊!”

看個評書,你臉紅成這樣,還遮遮掩掩,騙我說是舒唱寄來的,還鎖門,還在床上蹦躂!

劉曉麗心中明了,女兒這哪看的是評書,分明看的是人!

劉阿姨一捂臉:“看他還不如看毛片呢……”

……

劉氏母女那邊暫且不提,張遠完成了對劉茜茜的直鉤釣魚後,他除了每天去廣德樓說書,接受袁闊成先生的指點外,還抽空聯係了一趟何炯。

“你有時間啦?”遠在湘南的何老師趁著錄節目的空擋,與他聊道。

“對,這幾天剛拍完戲,回到帝都。”

何老師心中明白,他說的戲,是那部也曾找過他試鏡的《仙劍奇俠傳》。

可惜,有他在,自己沒啥機會,索性就沒去。

“您之前說的,您朋友在帝都的小劇場辦的不好,讓我去幫忙瞧瞧的……”

何炯老師心說,這位太夠意思了,自己不過提了一次,人家卻一直放在心上。

廢話,張遠已經猜到,何老師說的朋友和劇團,正式日後市值超過50億的《歡樂麻花》,他能不上心嗎!

50億呀50億,一生一世花不完……

“行,我去瞧瞧唄,無論能不能幫上忙,我都儘力。”張遠客氣的回道。

何老師心頭一暖,這話才是做事的態度。

若是上來就拍胸脯打包票,他反倒不放心。

【收到來自何炯的感謝,語言天賦 1,台詞功底 1!】

從何老師手中拿到了地址,且對方提前聯係了劇場人員後,張遠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帝都HD區中關村的南大街附近。

這裡,佇立著一所曆史悠久的名校。

就像四大天王永遠有五個,帝都三大影視學校其實也有四個。

除了張遠已經有過接觸的中戲,北電,北舞之外,軍藝便是這份拚圖的最後一塊。

邁步進入校園。

軍藝這所學校非常特彆。

無論中戲,北電,還是北舞,這仨再厲害,直屬上級也不過是教育部。

而軍藝則不同,他的直屬主管部門是華夏最高軍委。

“哨兵神聖,不容侵犯!”

這是軍藝大門旁掛著的大字牌,單從這幾個字上就能看出,這學校的氛圍與中戲等崇尚自由的風格完全不同。

在這裡畢業後,首先你是軍人,其次才是演員或者其他文藝工作者。

嚴肅,冷靜,莊嚴,這是軍藝給張遠帶來的第一感覺。

來到一座朱紅色大門,配著小白瓷磚拚成牆皮的老樓外,張遠眯眼觀瞧。

“又老又小。”

這便是此劇場給他的第一感受。

大步入內,才走幾步,便聽到並不寬闊的舞台上,傳來了幾道喋喋不休的爭吵聲。

“再演下去有什麼意思?”

“什麼什麼意思,這是藝術!”

“藝術就不用吃飯了?”

“你倆都彆吵嘛。”

張遠沒有走上前去打擾,而是雙手抱胸,再不遠處的陰影中靜靜看戲。

“我們當初開公司,是為了拍影視劇,本來就不是為了小劇場演出。”

“現在呢?”

“影視劇沒拍成,劇場也快堅持不下去了,還有什麼意思?”

一位寸頭年輕人激動地說道:“我也要生活。”

“生活不止是詩和遠方,還有眼前的苟且!”

“我現在的要求很簡單,我退出公司,你們把投資的錢還給我就行。”

“嗬嗬嗬……”張遠耳力過人,細細聽著。

他心中有數,這三位,應當就是《歡樂麻花》,哦不,這時候還沒有《麻花》這個廠牌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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