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玉和莫寒明顯還不知道我留在千島川子身邊的用意，所以此刻石玉這樣罵我，倒也是可以理解。不過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，我實在有些受不了，不屑一顧地笑了笑，一邊朝石玉走過去，目光變得玩味起來：“給千島川子做狗又如何？你們倒是有誌氣，但現在命運還不是掌握在我的手裡，我讓你們三更死，你們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不是嗎？”
隔牆有耳，所以我不得不防。
石玉惱羞成怒，作勢要跟我大打出手，我急忙說道：“石玉，彆忘了你已經中了穿腸散，跟我動手，隻會死得更快。”
“石掌門稍安勿躁，且聽他說些什麼。”莫寒也勸石玉保持冷靜。
剛才的打鬥，讓莫寒和石玉都有些衣冠不整，尤其是是石玉，毒性發作的時候，疼得香汗淋漓，此刻身上那件長衫都還濕漉漉的，可謂是狼狽至極。這讓我不由得想到當初在長安城文家發生的事情，王長海被逐出師門，我們師徒的狼狽場景，和此時此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石玉，你知道我為什麼始終看不慣你嗎？不是因為彆的，而是因為你對我師父的態度，他五十歲拜入你的門下，本就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段，既然你答應收他為徒，就不該在他受人排擠的時候冷眼旁觀。做不到這一點，你憑什麼做人家的師父？”
有些話不吐不快，說出來心裡頓時舒坦多了。
石玉咬著銀牙說：“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？”
我冷笑道：“什麼資格？我現在站在你麵前就是一種資格！王長海把你當成師父，但你可不是我的長輩，按年齡，你比我大不了幾歲。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，事已至此，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高傲，看清現實，趁早臣服於千島川子，方可保住一條性命。還有你莫寒，你是小虎的堂兄，所以我不想看到你死在這裡，否則我也沒法給小虎交代。大家都是聰明人，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？你們幫張凡賣命，可你們有難的時候，他未必會不惜一切代價營救你們。”
莫寒的臉色極度陰沉。
石玉聽到這些話也快氣炸了，抬手便朝我的左臉招呼上來，還好我反應快，一把握住石玉的手腕，似笑非笑地凝視著石玉說道：“難怪那黑貨對你產生了憐憫之心，你這張臉蛋確實很不錯。”
“混賬東西，我是王長海的師父，也就是你的師祖！你居然敢輕薄於我？”石玉的臉都氣紅了，一雙冰冷的眸子裡麵儘是森冷的殺意，隻可惜她體力不支，不是我的對手。
我猥瑣地笑著說：“你們不是已經劃清界限了嗎？現在才跟我論資排輩，是不是晚了點？”
被我肆無忌憚地看著，石玉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，那架勢，分明是想跟我同歸於儘。
莫寒忽然說道：“莫凡，再怎麼說石掌門也是你哥哥的徒弟，你不要再為難她了。”
“想讓我不為難你們也可以，但前提是你們也彆讓我難做，答應千島川子的條件，對大家都好。要不然，就彆怪我卑鄙無恥，本就不是君子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，尤其是見到漂亮女人，猥瑣的想法就變多了。”我咧嘴冷笑，絲毫沒有掩飾對石玉的欲望，後者情緒失控，直接暴走，我眼疾手快，用力一擰，將石玉的手腕翻轉到背後，與此同時，左手已經從後麵掐住石玉的脖子，冷聲道：“再動一下，信不信我馬上帶你去床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