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翻進去。”黑夜中,老道的眼睛顯得十分明亮,話音落地,隻見老道縱身一躍,雙手扶住圍牆一躍而上,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無比流暢,我直接看傻眼了,這老道看起來弱不禁風,沒想到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!
看到老道跳入院中,我也艱難地爬上圍牆,和老道比起來,我攀爬的姿勢實在有些辣眼睛。
吱!
就在這時,大門忽然開了,老道伸出腦袋看著我問:“有門不進,為什麼要爬牆?”
“……”
你倒是早說啊!
院子裡堆滿雜物,而且到處都是雜草,很明顯,這個院子已經很長時間沒人住了。此刻房間裡亮著燈,我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情況,於是就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戶下麵偷偷看了一眼。
果然是一個光頭坐在裡麵,長相中帶著幾分凶狠,旁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,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些花生,還有半瓶白酒。曆飛花的雙手和雙腳都纏著膠帶,嘴巴也用膠帶封住。
青年給光頭倒了一杯酒,一邊問:“海哥,這女人是警察啊?咱們抓了警察,是不是事情就鬨大了?海哥,其實我這人膽子很小,早知道海哥抓的是警察,我肯定不會幫忙。海哥,我就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,你讓我走,行嗎?”
“走?”光頭陰冷地看了青年一眼,隨即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桌子上,“你問問他答不答應!”
青年嚇得臉色大變,汗毛倒豎,忙道:“海哥,我開……開玩笑的,您彆當真。海哥,那這個女人怎麼處置?沒想到咱們雲城的警察裡麵,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,海哥,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,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我們先爽爽再說?”
光頭端起酒杯仰頭喝儘,冷笑道:“她爸是分局局長,你敢碰她?”
“開弓沒有回頭箭,怕個毛!”青年也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,眼睛裡麵儘是濃濃的渴望。
“說得好,開弓沒有回頭箭,她出了事,我們橫豎都要完蛋,臨死前咱們兄弟先爽爽再說。”說著,光頭就將酒杯扔在地上,隨即起身朝曆飛花走過去,邪笑道:“曆飛花,你可曾想到,你也會有今天?老子坐了三年牢,全都是拜你所賜!今天老子要連本帶利全討回來!”
話音落地,光頭一把抓住曆飛花的衣服,猛地一拽,滋啦一聲襯衫就被撕開了,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膚,裡麵是一條淡藍色內衣。
這種事情對曆飛花來說,絕對是一種羞辱,眼神中布滿殺意,同時也拚命地反抗起來。
但她四肢都被膠帶纏著,哪裡逃得出光頭的手掌心,一巴掌扇在曆飛花臉上,緊接著就開始脫褲子。
看到這裡,我再也忍不住了,衝過去一腳踹開大門,光頭和青年都被嚇了一跳。
“他媽的,小雜碎,居然又是你!”光頭的反應倒不慢,用最快的時間拿起桌子上的匕首,咬牙切齒道:“今天老子要宰了你!”
話音落地,光頭就朝我衝上來。
坐過牢的人,都敢下死手,而且對方手裡還有刀,情急之下,我急忙舉起一把凳子防禦。
咻!
光頭一刀刺過來,我急忙側身躲開,反手將凳子砸向光頭。
這時候,青年也硬著頭皮衝上來,見狀,我急忙說:“道長,快出手啊!”
那牛鼻子老道懶洋洋地說:“你連他們都對付不了,丟人現眼。走開,我來。”
我不是對付不了他們,既然有牛鼻子老道這個幫手,我為什麼還要跟他們拚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