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說:“不用解釋。”
這時候,曆飛花也走了過來,淡笑著說:“喝多了吧?正好我沒喝酒,我送你們回去。”
“真巧,沒想到曆警官也在,”說到這裡,陳雪似乎想到了什麼,又說:“你們也在這裡吃飯?”
曆飛花點了點頭:“莫凡請客。”
“是嗎?”陳雪淡淡一笑,“曆警官幫了莫凡那麼多忙,他請吃飯也是應該的。我等會自己打車回去,就不麻煩曆警官了。你們還沒吃完吧,那你們繼續吃,我先走了。”
說著,陳雪就準備離開。
我說:“我送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不認識回家的路,沒事的,彆擔心我,你照顧好曆警官,到家我給你發消息。曆警官,再見。”陳雪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曆飛花忽然說道:“陳雪喝了酒,一個人不安全,你還不去送她。”
我猶豫了幾秒,想到陳母說的那些話,立即打了退堂鼓,搖頭說:“沒事,不用擔心她。”
曆飛花用銳利的目光看著我,似笑非笑道:“你們之間又有矛盾了,對不對?”
我一笑而過。
吃完火鍋差不多是八點多,天剛黑下來,曆飛花邊走邊問:“你去醫院還是去哪,我送你。”
“等會我回租房。不去醫院。”我說。
曆飛花也沒有再問什麼,“上車,我送你。”
“曆警官,就不麻煩你了吧,我自己打車回去。”我婉拒道。
“你不放心我開車的技術,還是不放心我這個人?讓你上車就上車,哪來那麼多廢話?還有,以後能不能彆張口就是警官,我聽著彆扭,好像我當警察很了不起一樣。”曆飛花打開車門坐進去,一邊係上安全帶一邊說:“直接叫我的名字不行嗎?”
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“叫名字不太合適吧,顯得我不夠尊重你。”
“尊重彆人是發自肺腑的,而不是嘴巴上的花言巧語。再說我又不是你的長輩,為什麼要你尊重我?係好安全帶,開車了。”
從吃飯的地方到我租房的地方開車差不多要半個小時,一路上我們閒聊著,曆飛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,交流起來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困難。
我不時地看向倒車鏡,一輛黑色轎車始終和我們保持著幾十米距離,直到進了村子,那輛車才停下來。
“曆警……我就住在前麵,停車吧。”坦白說,曆警官三個字我已經叫的順口了,忽然要叫她的名字,我反倒有點不習慣。
停在路邊,我道了謝,曆飛花便掉頭按原路返回市區。
我點了支煙便抽便走向租房,很快,一道撞擊聲傳了過來,正好是村頭方向,我心生狐疑,便立即折返回去。
還沒走到村頭,就看到一輛車停在路上,雙閃不停地閃爍,正是曆飛花的車。幾乎是瞬間,心就懸到嗓子眼,立即衝過去但此刻曆飛花已經不知去向,而且車頭明顯有被撞過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