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腹喝酒本就容易醉,連續喝了四五杯,我實在難受得不行,胃裡翻江倒海,感覺快要壓不住了,趕緊捂著嘴衝向廁所。
衝進廁所,喉嚨放開,幾杯酒像噴泉一樣噴射出來。
感覺舒服多了。
回到吃飯的地方,曆飛花又倒滿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:“我一個女人都沒醉,你怎麼能喝醉?繼續喝。”
我連忙擺手,愁眉苦臉道:“曆警官,我真的喝不下去了,能不能先吃點東西,等會再喝?”
“你在向我求饒嗎?”曆飛花笑著問。
“求饒就求饒吧,我實在不行了,曆警官,你也少喝點,喝酒傷身啊。”我拿起筷子,吃了一口涼菜。
“是你要請我吃飯的,酒也是你點的,你現在說不喝了,那就是讓我一個人喝悶酒咯?”曆飛花往後一仰,靠著椅背,雙手習慣性抱著胸部,饒有興趣地看著我。
我滿臉無奈道:“喝酒也沒這個喝法,邊吃邊喝不好嗎?”
“不好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那樣不容易喝醉。”曆飛花說。
我簡直無語了,這算什麼理由,難不成她故意買醉?
“曆警官,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,誰還沒點煩心事,說出來也不丟人。”
“說出來你能幫我解決還是咋滴?”曆飛花白了我一眼,話鋒一轉道: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,說吧,今天為什麼要請我吃飯?是不是想打聽張小黑的案子?醜話說在前頭,我是有原則的人,張小黑這件案子是專案組在負責,所以你彆想從我這裡套話,就算我知道什麼,也不會告訴你。”
我放下筷子,點頭笑道:“我對曆警官的職業操守從來都不敢懷疑。”
“少拍馬屁。”曆飛花撇了撇嘴,眼眸轉動間露出狡黠的味道,繼而又湊過來趴在桌子上說:“昨晚劉春蘭找你乾什麼?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我還奇怪呢,本來我們還沒掌握到張小黑足夠的罪證,所以還沒有決定逮捕他,可今天我一覺睡醒,張小黑就被抓起來了,聽說還是上麵下達的命令,快說,這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擠壓之下,曆飛花胸前兩團傲人的偉岸好像要從衣服裡麵蹦出來似的,天已經完全黑下來,絢麗的跑馬燈照著曆飛花的領口,若隱若現,充滿無儘的神秘感和誘惑力。
我故意坐直,挺起腰杆,以俯視的角度看向她的胸口,一邊說:“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,可能是張小黑的事情影響太惡劣,所以上麵才迫切想讓事情平息下來吧。”
我當然不能告訴曆飛花,我和劉春蘭達成了某種協議,要不然以她的脾氣,到時候肯定會翻臉不認人,我何必自討苦吃?
對於我的解釋,曆飛花顯然不太相信,眼神裡麵充滿質疑的味道,但也沒有再逼問。
我看得入迷,結果卻正好被曆飛花抓到現行,先是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領口,發現兩團飽滿暴露出來,隻是一瞬之間,曆飛花那張俏臉就變得緋紅,氣急敗壞道:“你往哪看呢?信不信我挖掉你雙眼!王八蛋,膽子不小嘛,居然敢占姑奶奶的便宜,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?”
好在附近沒有用餐的客人,要不然我真就社死了,被她這麼一罵,我趕緊將視線挪開,小聲嘀咕道:“不看白不看。”
“你說什麼?大點聲!”曆飛花拍了下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