曆飛花長期和囚犯打交道,導致她練就出一種很特殊的氣場,隻要有她的場合,其他女人都會黯然失色。
正因為如此,曆飛花的出現瞬間讓那兩個陪酒女嚇得變了臉色,條件反射般從我兩邊的凳子上站起來,然後躲到劉春蘭的身後相視一眼,都顯得惴惴不安。
而我沒想到曆飛花會出現在這裡,看她的穿著打扮,應該是來這裡應酬的,所以遇見我純屬巧合。
本來看到曆飛花我還有點心虛,可曆飛花卻一點麵子都沒給我留,搞得我也十分尷尬,礙於麵子,我還是強壯鎮定地坐在凳子上。
“莫凡,這位是?”也不知道劉春蘭是真不認識曆飛花,還是假裝不認識,隻是淡淡地瞥了曆飛花一眼,絲毫沒把曆飛花放在眼裡。
“朋友朋友。”我打著馬虎眼應付了一句,隨即立即朝曆飛花擠眉弄眼,暗示她先出去,可曆飛花卻輕哼一聲,滿臉鄙夷道:“你嫌我打攪了你的好事?真沒看出來,原來你還有這種愛好,沒有女人你喝酒過敏?還是說你現在已經開始得意忘形了?”
這時候,那倆陪酒女都朝我投來鄙夷的目光,就連劉春蘭也是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,讓我有點如坐針氈,我板著臉說:“我出來和劉姐喝頓酒罷了,怎麼就變成得意忘形了?難道喝酒也犯法?”
人都是要麵子的,我也不例外,儘管我沒有多大的麵子,但作為男人,自尊心和虛榮心還是有的。
剛才那倆陪酒女還一口一個莫哥,雖然是逢場作戲,但還是很享受。此刻卻投來鄙夷的目光,好像我是騙吃騙喝還騙色的人渣一樣,我臉上掛不住,自然是要回懟幾句的。
曆飛花可能沒想到我還敢還嘴,目光猶如刀子刮著我的臉,聲色俱厲道:“給你三秒鐘,馬上給我滾蛋!”
我不屑地撇了撇嘴,歪著脖子切了一聲,“彆說三秒鐘,就算三十分鐘我也未必會離開這裡,今天是劉姐做東,我得給劉姐麵子。劉姐,多謝你的熱情款待,我敬你一杯。”
說完這話,我便端起酒杯,準備和劉春蘭碰一下。
卻沒看到曆飛花已經來到我身後,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曆飛花已經揪住我的左耳,猛地用力一擰,我也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“你走不走?”曆飛花厲聲道。
誰也沒想到曆飛花會衝上來揪我耳朵,就連我自己都沒想到這娘們會這麼衝動,要知道這種舉動看似簡單粗暴,實則又十分曖昧,更容易被彆人誤會。
那倆陪酒女明顯誤會我和曆飛花的關係了,忍不住對視了一眼,隨即都心虛地低下頭。
“還不走?!”曆飛花又問了一次,手上的力度明顯加重幾分,我疼得直抽冷氣,“走,我走,你輕點,耳朵快掉了。”
曆飛花猛地一拽,我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,就在她鬆開我耳朵的同時,抬腳就踹在我屁股上,怒道:“還不快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