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的,我又不是種馬,隻要是母的都不排斥。
我訕笑道:“曆警官,你誤會了,我是覺得我們第一次單獨吃飯,你作為女性,應該要帶上自己的閨蜜。”
“單獨吃飯怎麼了,我還怕你欺負我不成?”
“……”
這女人,簡直沒法跟她正常交流!
我訕訕一笑,說道:“曆警官又開玩笑了,我怎麼敢欺負你呢?借我個膽子,我也不敢在曆警官麵前造次啊。曆警官,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,所以就沒有提前點菜,你看下菜單,想吃什麼就點什麼,不用給我省錢。”
“嗬,沒看出來你還挺大方的嗎?”曆飛花說。
我摳著鼻尖說:“關鍵是看請誰吃飯,請彆人扣扣索索沒事,但曆警官能答應出來吃飯就是給足我麵子了,我又怎麼敢怠慢呢?”
曆飛花撇了撇嘴,似乎對我這句話嗤之以鼻,“在哪吃飯不好,偏偏要選這裡,你不知道這裡平時都是接待單位的嗎?老土!”
……
我直接無語了。
我本來想的是,請曆飛花吃飯不能太隨便,免得她覺得我摳搜,哪知道這裡是接待單位用餐的?
“那要不我們換個地方?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“換什麼換,我都快餓死了,將就吃吧。”曆飛花點了四五個菜,又問:“喝酒嗎?”
我急忙搖頭,“身體不允許,還是不喝了。”
“那就好,我自己喝。”曆飛花對服務生說:“我姓曆,前幾天在你們這裡存了半瓶酒,麻煩你幫我拿過來。”
什麼叫那就好,她自己喝?
難不成跟我喝酒是很危險的事情?
這不擺明是說我這個人不正經嘛!
我尷尬地搓了把臉,真不知道張衡為什麼那麼喜歡這女人,誰要是娶了她,還不被氣死,那可就倒八輩子大黴了。
當然,不過是吃頓飯而已,就算受再多屈辱,我也忍了。
等服務生出去後,我岔開話題說:“曆警官,你還記得上次我們遇見的那個牛鼻子老道嗎,他居然真會治病,陳雪說陳誌剛的病情有好轉了,而且好轉十分明顯。”
我以為曆飛花聽到這個消息,會對陳誌剛的病情敢興趣,或者對那個牛鼻子老道的身份感興趣,卻沒料到她第一句話就是:“你不是和陳雪鬨掰了嗎?”
“曆警官,這是重點嗎?”我說。
曆飛花的臉色微微一變,“對我來說,什麼都不是重點。”
飯店出菜的速度很快,幾分鐘後,服務生就端著菜進來了,曆飛花存放的是半瓶紅酒,看起來應該不便宜。
我說我不喝,曆飛花還真沒給我喝,自己倒了一高腳杯,一邊優雅地吃菜,一邊喝口紅酒,好不愜意。
吃飯的時候,曆飛花也很少說話,氣氛一度很尷尬。
我預計的是兩個小時吃完,結果一個小時就草草結束,從酒店出來的時候,天剛擦黑,說巧不巧的是,正好遇見了秦玉和一群年輕人。
秦玉看到曆飛花的時候,美眸中的眼神也怪異極了,走過來打趣道:“飛花,我下午給你打電話的時候,你不是說你有工作要忙嗎,沒空和我們這些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吃飯,原來你說的工作就是陪莫凡吃飯?這可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