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是一個和曆飛花年紀相仿的女人,長得也挺漂亮的,烏黑的長發披肩,身材高挑胸部飽滿,既沒有曆飛花的冰冷,也沒有白薇的嫵媚,像一塊溫玉,看著很舒服。
女人應該不是公安係統的人員,手裡拿著一個名牌包,穿著打扮也像是富家千金。
“飛花,你這裡有客人呀?要不我出去等你?”年輕女人看了我一眼,微微點頭示意。
“什麼客人,明明就是犯人。”張衡陰森地瞥了我一眼,冷聲道:“莫凡,我上次就給你說過,以後離飛花遠點,怎麼,我的話就那麼沒有威懾力嗎?”
聽到張衡這樣說,剛進屋的那個女人的眼神也變得異樣起來。
我似笑非笑道:“張警官,難道我離曆警官還不夠遠嗎?這得有兩米了吧,中間還隔著茶幾,我不知道你說的遠點到底是多遠,難道我去院子裡和曆警官隔空對話你才滿意嗎?”
那富家千金聽到我這樣嗆張衡,忍不住淡淡一笑,曆飛花雖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,但嘴角還是小幅度地揚起。張衡則麵紅耳赤,尷尬和怒火交加,殺氣騰騰地朝我走過來。
與此同時,我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但凡他敢動手,我也不會慣著他!
“張衡,你是不是太閒了,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院子裡的盆景該修枝了,你要是沒事做的話,不妨做一回園丁,改善一下咱們分局的環境氛圍,到時候我一定幫你競爭勞動積極者的榮譽。”曆飛花板著臉說。
張衡努著腮幫子說:“我是一名警察!去競爭勞動積極分子合適嗎?”
“既然你知道你是警察,那你就去做你該做的事情,我在談工作,不要影響我行嗎?”
“我……”張衡啞口無言,半晌後,才冷笑道:“好好好,那我就不影響你曆大隊長的公務了!”
說罷,張衡直接摔門而去。
那富家女人走到曆飛花旁邊端坐下來,輕笑道:“大家都是在一個院子裡長大的,而且張衡從小就喜歡你,何必因為一點小事跟他大發脾氣呢?”
“門都快摔壞了,是我在發脾氣嗎?”曆飛花撇撇嘴,又說:“喜歡誰不好,偏偏要喜歡我,真是服了!”
“剛才張衡跟我說過了,最近你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了,我猜他八成是以為你有喜歡的人了,所以就吃醋了嘛,越吃醋就證明他越喜歡你,這不挺好的嗎?”
曆飛花沒好氣地白了女人一眼,凝眉道:“秦玉,如果你再幫他說話,我們就分道揚鑣,彆做朋友了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說還不成嗎?”秦玉無奈地笑了笑,“既然你還要談工作,那我就去外麵等你。約你幾次了,每次都說沒空,今天說什麼也得陪我去赴局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