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我膽子小,你可彆嚇我,不信你摸。”穀天正真是無恥到家了,說話間居然還把上衣紐扣解開,故意露出胸膛給白薇看,簡直將一個老流氓的無恥展現得淋漓儘致。
正好印證了那句話,不是老家夥變壞了,而是壞家夥變老了。
陳忠嶺忍不住怒喝道:“穀天正,你也彆欺人太甚,彆說你今天帶著二三十個手下,就算把你所有手下都帶過來了,我們也不怕你!白小姐,彆跟他客氣,再不走,那就攆他們走!”
“我看看他們誰敢動我穀某人!”穀天正的眼神逐漸陰冷下來,環視一周,眾人皆是躲避穀天正的目光,那群保安也都泄了三分火氣,耷拉著腦袋。
正當穀天正沾沾自喜時,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傳來:“不愧是張小黑的結拜兄弟,果然好大的威風。”
幾乎是瞬間,所有人就東張西望地尋找聲音的本尊。
刀疤聽到穀天正被羞辱了,直接破口大罵起來:“他媽的,是哪個賤貨在說話?信不信老子找人乾你!”
自從穀天正帶著手下走進來,所有人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,生怕殃及池魚,更彆說當眾和穀天正叫板。
所以說話的人不是彆人,正是坐在角落裡的曆飛花。
此刻,曆飛花也像是從冰窖走出來的一樣,寒氣直接導致大廳裡的溫度驟降,一雙冷眸緊緊鎖定刀疤,緩緩朝這邊走來。
看到是曆飛花後,穀天正也臉色大變,繼而一腳踹在刀疤屁股上,罵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了,曆警官都不認識嘛!”
刀疤挨了一腳,也是敢怒不敢言,當下垂頭喪氣。
穀天正急忙起身相迎,換了副嘴臉賠笑道:“這家夥有眼無珠,冒犯了曆警官,曆警官彆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由此可見,穀天正對曆飛花也是十分的忌憚,當然,他害怕的應該不是曆飛花這個小隊長,而是曆飛花那個當局長的老爸。
但即便穀天正已經主動賠禮道歉,可曆飛花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刀疤,繞開穀天正後,曆飛花走到刀疤麵前,二話不說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饒是刀疤都被打得一趔趄。
但曆飛花依然沒有解氣,下一秒直接握住一副餐具,狠狠拍在刀疤的頭上。
啪的一聲。
餐具直接四分五裂。
而刀疤的頭也是皮開肉綻,赤紅的鮮血順著頭皮流下來,那模樣簡直是觸目驚心。
在場這些人裡麵,不無狠角色,但縱然對血腥場麵已經失控見麵,此刻也都不自覺地皺起眉頭,嘴角抽動起來。
曆飛花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,不慌不忙地擦掉手上的血水,末了才拿出手機,扔在餐桌上說道:“給你個機會,報警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