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招乾巴巴地說了句,“這萬年來出現的白澤神女都是人類女子,從沒出現過妖獸。”
“算了,想這麼多做什麼,反正我們不也沒有彆的辦法麼。”朱厭倒是想的開,其實影除了好點女色外,其他也沒什麼不好的。
影行事果斷,絕不拖泥帶水,若是由她守護昆侖之門,朱厭相信,絕對沒有人能私逃出去。
雖然坊間一直有傳聞,槐江穀有一隻極惡之妖,食妖血,吃妖肉,喜怒無常,陰晴不定,殺妖不眨眼。
可傳聞真真假假,就像他被吸了這麼多年血,不是依舊活的好好的麼。
看著英招愁容滿麵,一臉苦大仇深,朱厭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說不定結果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差呢。”
離侖自然地上前拉下朱厭搭在英招肩膀上的手。
“時間不早了,白澤令之事已經拖了這麼多天了,還是趁早解決的好。”
英招看了眼頭頂上豔陽高照的好天氣,拂了拂胡須,但笑不語。
“走走走!神女大人,咱們也快跟上去!”英磊朝文瀟招了招手,順帶向後一擺手:“爺爺,我們走了!”
……
槐江穀。
一襲青衣的鹿女等候在外,仿佛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一樣。
“跟我來吧,大人已經在等著你們了。”
朱厭和離侖並排走在一起,跟在鹿女身後。
穿過狹窄的石頭小道,前方豁然開朗。
影半倚在鋪著厚厚羽毛的石床上,已經換下了在人間的裝扮,恢複了自己本來的樣貌。
一雙暗紅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望著剛進來的的幾人。
“大人,人已經帶到。”
說完這句話,鹿女便自覺離開,將空間留給幾人。
朱厭直言問道:“你的辦法是不是把他們二人的血分彆吸到你體內,然後讓白澤之力在你體內合二為一?”
影一手撐著腦袋,笑盈盈地盯著文瀟,紅唇微啟,“文姑娘可還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?”
被忽略得徹底的朱厭摸了摸鼻頭,扭頭和離侖小聲嘀咕,“她還真是見色忘友。”
英磊突然伸出一隻手從後麵撥開朱厭的腦袋,擠在朱厭和離侖兩人中間。
一臉幽怨地開口:“朱厭,這話你說出來不覺得心虛嗎?”
他可沒忘記他們離開大荒前後,朱厭截然不同的態度。
英磊狐疑地看了看兩人,難道在他看不見的時候,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?
“大人放心,文瀟自不敢忘。”
“還記得就好。”影點點頭,金紅的眼眸驟然加深了幾分,她再次開口,“不是來讓我幫忙的麼,過來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文瀟輕呼一口氣,攥緊衣袖,踱步停在石床邊。
“啊!”
影猝不及防地伸手攬住文瀟盈盈一握的腰肢,文瀟驚呼一聲,下一秒,跌坐在她懷裡。
不待文瀟反應過來,影低頭,一口咬上文瀟白皙的脖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