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
酒店房間內。
鮮紅滾燙的血液,順著馬裡奧的額頭流了下來。
[啊啊啊!你這個瘋女人!我要殺了你!]
嘭——我提著馬裡奧的脖子,一下一下將手中一米八的壯漢砸向門板。
哐當——哐當——房門被撞得響個不停。
[這一腳,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呢?]馬裡奧悶哼一聲,頭慢慢地垂了下去。
血液,滴滴答答地染紅了地板。
[啊啊啊!蘇楠你個J人你乾什麼!]
呆愣著看著一切發生的趙悅悅發瘋似的衝過來。
我冷哼一聲,掂了掂剛撿起來的椅子腿,像擲標槍似的,將手裡的椅子腿擲了出去。
椅子腿被高高拋起,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準確地落在趙悅悅的眉心處。
我曲起兩根手指,比劃出一個‘槍’的手勢,輕輕一抬,口中還自帶音效。
[砰……]
趙悅悅直直向後倒在地上,發出‘咚’的一聲。
我摳了摳耳朵,有些嫌棄的輕嘖一聲。
[還挺有重量的啊……]
要不是親眼看著她倒下,還以為地震了呢。
趙悅悅氣的嘴唇都在顫抖,一邊還顫顫巍巍地放著狠話:[蘇楠,你個J人,你個J人,我要把你賣到紅……]
啪!
[閉嘴!]
我一扯嘴角,露出陰森森的笑。
[你彆忘了,我們可是外來人口,就算我殺了你,就算你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兒,也沒人知道。]
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,還是被氣的,趙悅悅臉色煞白。
[你……你敢……]
[我有什麼不敢的,你們不是想把我賣去緬甸麼,那我也把你們賣過去怎麼樣?]
趙悅悅眼神飄忽,結結巴巴道:[什……什麼緬甸,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]
懶得跟這種人多費口舌,我直接拎著她的衣領將人拽起來。
[啊啊啊……蘇楠你乾咳咳……什麼……咳咳咳……]
[乾什麼?]
我抬腳踢向她的腿彎,撲通一聲,趙悅悅徑直跪倒在地。
[蘇楠你有病啊!]
[我怎麼是有病呢?我這是在幫你啊!你不是喜歡跪嗎?我滿足你啊!我讓你好好跪,讓你多跪上一會兒啊…]
我一副‘你不理解我但我都是為了你好’的模樣把趙悅悅氣了個夠嗆。
趙悅悅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我的魔爪,隻是我的力氣實在太大,再加上她受了傷,腦袋不好使,根本不是我的對手。
於是,她隻能試圖用丟失的護照來威脅我。
[你快放開我!你彆忘了你的護照還在我手裡!你要是敢動我,你就永遠也彆想回去!]
我輕嗤一聲,按著她的肩膀又用了幾分力氣。
[你還真是蠢得可笑啊,你以為我放在包裡的那本護照是真的嗎?]
[你……你什麼意思……]趙悅悅慌了。
[什麼意思?老虎不發威,你還真把我當成病貓了啊。]
我按著趙悅悅的脖子,讓她磕了一個聲音響亮的頭。
[那麼多前輩給你撐起來的天,讓你能堂堂正正地站著說話,結果你這麼輕易就彎了自己的脊梁骨?]
砰一聲,又是一個響頭。
[你幫著馬裡奧欺騙國人來泰國,親手將自己的同胞賣去人類的屠宰場!趙悅悅,你真不配為人!你更不配當一個華夏人!]
我強忍著怒氣按著趙悅悅的脖子‘哐哐’又是幾個響頭。
趙悅悅這樣的人,即便死上一萬次,被千刀萬剮都不為過!很快,她的額頭已經腫起一個大包。
或許是在磕頭的過程中咬到了舌頭,趙悅悅含糊不清道:[我……我根本就不想跪的,還有你說的這些事都是馬裡奧,是他強迫我的……你……快放開我……]
10
我呼了口氣,如趙悅悅所願鬆開手。
趙悅悅得了自由,立刻朝和我相反的方向爬過去,速度之快,好像我是什麼惡魔一樣。
當然,我也沒顧得上管她。
我將倒在地上跟死狗一樣的馬裡奧從門口拖到房間裡,在地板上留下一道不明顯的血痕。然後,我打開酒店門。
拖著一把椅子坐在正中間,手指輕扣在扶手上一點一點。
手腕上的表盤發出‘噌——噌——’的聲音。
我垂眸看著分針走過一圈,兩圈,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