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張家人對著為首的男人搖了搖頭。
“那個孩子呢?”
為首的男人將找到的小衣服扔在地上。
老喇嘛和白瑪都不說話。
“嗬~”
男人突然笑了,看著院子裡大大小小的喇嘛們。
既然他們不肯說,那隻能采取一些彆的手段了。
男人抓過一個看起來最小的喇嘛,抽出腰間的匕首。
那鋒利的匕首,在皚皚白雪中閃過一絲令人膽顫的寒光。
白瑪一個飛撲上前,將小喇嘛拉在身後。
匕首割破了白瑪的袖子,被踩的淩亂的雪地上多了幾點紅色。
“白瑪!”
“你怎麼樣了?”
老喇嘛和小喇嘛們上前護著白瑪。
白瑪白著一張臉,搖了搖頭,她願意為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,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,但她絕不能讓彆人因他而死。
白瑪凝視著扶著她的上師,緩緩閉上了眼睛,兩行清淚隨即滾落。
“上師,我保護不了他,我保護不了我的孩子。”
她的聲音痛苦無奈至極,仿佛那日從桑啟口中得知小官日後會成為張起靈一般絕望。
白瑪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,再也承受不住般緩緩滑落,她認命般輕輕吐出幾個字,“孩子被人帶下了山。”
男人眉心緊緊皺起,“下山的路都已經被我們封住了,他們是怎麼離開的?”
白瑪睜著一雙美麗空洞的眼睛,無神地看向遠處的天空,她沒有說話,或許此時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上師,那孩子被帶去了哪兒?”
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喇嘛們還有大受打擊的白瑪,老喇嘛無奈地搖了搖頭,
“孩子在你們踏入寺廟的時候就被帶走了,沒有人知道他被帶去了哪兒。”
聞言,男人鷹隼般陰狠的目光掃過眾人。
“我想上師應該不希望看到他們出什麼事吧。”
男人留下幾個張家人,帶著剩餘的人離開了寺廟,匆匆趕往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