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方能有什麼不一樣,不一樣的是人才對。”坐在小玉壺和張永安後排的蘭陵王透過車窗看向外麵的車水馬龍。
二人已經換了那身定製的特工服,取而代之的是兩件同款的休閒服。
“當然有不一樣的地方了,外麵的房子是尖尖的,家裡的房子是平平的......”小玉壺一邊說一邊比劃著。
“那個樓還有這麼~”
‘砰’,小玉壺一胳膊肘懟在張永安的鼻子上。
“嘶......”
一路奔波,張永安早就身心俱疲了,好不容易睡著又挨了一肘,心裡那是又氣又無奈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張永安你沒事吧?”
張永安將手拿開,見沒出血,直接頭一低帽子一拉,背對著小玉壺接著睡了。
後半段路,托張永安的福,公交車終於迎來短暫的安靜。
博物館。
三人跟在小玉壺身後,看著她忙忙碌碌的穿梭其中,一個一個地拜訪博物館裡的文物,又將小包裹裡拿出來的一疊厚厚的信挨個讀了個遍。
從琴師陶俑,唐大馬,龍耳虎足,再到那夜被蘭陵王帶走的被分割成多塊的龍紋琉璃磚,許許多多被留在大英博物館內的中國文物都給昔日的好友寫了信。
“我相信很快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看看了。”
“龍紋琉璃磚......你是在說這個嗎?”
蘭陵王不知從哪兒摸出其中一塊碎片,遞在她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