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長風見狀也不再說話,三人各自喝著酒。
飲過一杯酒,王人孫便起身告辭,“日後二位若有事,儘管來天山派找我,我必報這一酒之恩。”
他似乎有急事在身,說完,便背著包裹急匆匆的離開了。
“天山派王人孫?”司空長風看著他的背影,突然喃喃了句,“我還以為天山派的弟子都像出家人一樣不能飲酒吃肉的。”
“你這消息是從哪兒聽來的,天山派隻是偏僻了些,又不是成了出家人了。”
司空長風笑了笑,仔細想了想,還是沒什麼印象從哪兒聽到的,“記不清了,或許是某一次擦肩而過時聽到的吧。”
公孫離放下酒杯,起身道:“走吧,早些出發,還能趕在日落之前到那兒。”
聞言,司空長風並未多想,隻以為是到下一個客棧,沒成想,日落之前,他們要到的地方,是渡口。
“我們走水路?不是說要一路騎行嗎?”司空長風問道。
公孫離睨了他一眼,這傻孩子,怎麼那麼實誠呢。
“此去南決路途遙遠,若真一路騎馬,等我們到了南決,恐怕還沒和雨生魔比試便先沒了半條命。”
順著河流一路往下,四五日便能到南決,比他們騎馬可快多了。
登船前,公孫離往千月鎮傳了條消息。
待二人上了船,又多交了些銀子,交代船上的人好生喂養他們的馬兒。
一路顛簸,但好在沒出什麼岔子,在第五日的晚上,大船晃晃悠悠的停靠在南決的渡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