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有舊疾在身?很難治嗎?”公孫離摸了摸他不住冒著冷汗、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。
觸感冰冷,很像一具已經死了多時的屍體。
“嗯。”司空長風艱難點頭道。
“可你早上還是一副肆意江湖的快活樣子啊。”一杆長槍還舞的虎虎生威的呢。
溫壺酒解釋道:“他被人傷了心脈,你們看不出來,可略通醫理的人隻要瞧上一眼,就知道他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。”
“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挺好奇的,你怎麼還沒倒下。”溫壺酒好奇的看著他。
司空長風將長槍放在桌上,“快了。”然後他就眼一閉,直直栽倒下去。
倒下的方向正朝著公孫離,好歹也是朋友了,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臉著地吧,她便順手將人撈過來,還嘀咕了句,“果真是快了啊,說暈就暈。”
給司空長風脫衣服,泡藥酒這事兒他們舅甥兩個人便夠了,公孫離便自覺退出房間。
沒過一會兒,百裡東君也出來了,見公孫離看他,無奈的聳了聳肩,“舅舅讓我給他們守著這扇門。”
“公孫姑娘,這麼巧啊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一個玩著刀的年輕人從走廊那頭走過來,見了他們便笑道。
公孫離輕抬眼皮看向來人,是在顧府的房頂上碰到的那個黑衣人,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,蘇暮雨。
“是挺巧的。”
百裡東君來回看了看二人:“你們認識啊?”
公孫離道:“不認識,隻在顧府見過一麵。”
“好吧,不認識就不認識吧。”說完,他又掃了眼兩人,問道:“你們怎麼都在外麵站著啊?”
百裡東君道:“我朋友在裡麵療傷,不方便打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