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候在外的士兵見相柳出來,正欲上前稟告,卻被相柳開口打斷。
“去那邊說。”
士兵不明所以,但絕對服從命令。
等士兵離開後,相柳看了眼營帳,也帶著毛球離開了。
山崖邊上,相柳白衣飄飄,戴銀色麵具,他低垂著眼眸看向坐在池塘邊唱歌的男子。
那男子是神族,雖然他看不清那人的真容,但直覺告訴他,那是個女人。
相柳並未將過多的心思放在那個奇怪的神族身上,若是探子,殺了便是。
隻是那個可惡的狐妖時不時便會出現在他腦海裡,擾的他心煩意亂。
直到毛球被那個疑似探子的人藥倒過去,相柳這才回過神來,朝著跑遠的人迅速甩出一枚冰淩。
冰淩擦過男人的臉頰,直直插進身後的樹樁。
“毛球,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,人心狡詐,這次長記性了吧?”
那神族男子正是清水鎮的醫師玟小六,他驚魂未定的轉身看去,隻見一個戴著麵具,白衣銀發的男子坐在樹枝上,神色冰冷。
玟小六見此,又朝著相柳接連甩出好幾個他自己製作的毒藥。
相柳渾身毒血,這點毒自然對他沒什麼影響,隻是可惜了他今日剛換的衣服。
相柳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沾了毒藥的衣服,清冷冷道:“你再往我身上扔這些破玩意兒,弄臟我的衣服,我就剁了你的手。”
玟小六見勢不對,抱著懷裡的腓腓轉身就跑。
相柳也沒了耐心,抬手一揮,一道透明的結界便攔住了他。
“解藥。”
玟小六不敢反抗,連忙從懷裡掏出解藥遞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