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一出走廊,正巧看見等在不遠處的澤蕪君。
一見到他,魏無羨便覺得背上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了。
魏無羨艱難行了一禮,麵上帶了幾分可憐:“澤蕪君,我可是又觸犯家規了?”
藍曦臣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,一閃而逝,收斂極快。
“你們昨日是過分了些,不過叔父也在氣頭上,罰的有些重了,那戒尺極重,三百下......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恢複不了。”
“啊?”那不就是說他要十天半個月都不能玩兒了!魏無羨一副天塌了的模樣。
曜安慰道:“彆難過,不是還有我陪著你麼。”
雖然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過兩三天便能好,但為了好兄弟,他願意再裝幾天!
藍曦臣接著說著:“我與你們指一個地方療傷,恢複的會快一些,避免影響學業。”
江厭離感激道:“多謝澤蕪君關照。”
見藍曦臣要走,魏無羨猶豫半晌,還是開口叫住了他:“澤蕪君,我母親......”
“魏公子,當年藏色散人與我叔父是學友,我叔父行為嚴正端方,可令慈她......”藍曦臣隻笑不語。
“就隻能說,與魏公子的行事一模一樣。”
聽到這話,曜下意識看了眼魏無羨,他很想反駁,魏公子怎麼了?魏公子好著呢!他就覺得阿羨是這個小世界最好的人了!
不過,曜左右看看憋笑的江家兩姐弟,這話說出來搞不好會起到反作用,他還是先閉嘴吧。
“魏公子也不要怪叔父對你嚴苛了些,實在是......”藍曦臣強忍著笑意接著道:“當年叔父的胡子,留的可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“額......”自己什麼樣,魏無羨心裡還是有數的,如今聽起澤蕪君說自己母親做下的好事兒,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