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世上沒那麼回事兒,可風浪推著那鬼船漸行漸遠後,原本詭譎莫辨的天氣還真就變好了。
翌日,晴空萬裡。
“來,我跟那船老大換的酒,都嘗嘗。”王胖子將小壺遞給他們。
吳邪,阿寧和瀾都不喝酒,隻有張禿子接過那酒壺。
“誒呦,禿子,我對你這脾氣不感冒,但是咱能喝點兒,挺好!”
王胖子又看向瀾,問道:“小張怎麼不喝酒啊?”
吳邪詫異的抬頭:“小張?”
“對啊,咱們張教授的弟弟,可不就是小張嘛。”
張禿子:“那你都說了是小張,哪兒能喝酒啊。”
王胖子看了眼大概三十來歲的小張,有點無語:“你看你,我就這麼一說,你還當真了不是。”
輪船在海浪中前行,很快就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。
房間裡,熟悉的潛水服,一樣的嫌棄。
張禿子一邊換衣服一邊吐槽他:“下去那麼長時間,你不穿潛水服那不是太離譜了點兒麼。”
張禿子就和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,瀾剛張嘴準備說什麼,張禿子就打斷他:“天還沒黑,船上可有不少人看著呢。”
瀾指了指他的手腕:“印記。”
張禿子一愣,緊接著又是無奈:“……你還真是,穿個潛水服而已,搞得跟要你命一樣。”
瀾瞅了他一眼,什麼叫而已!!你見過鯊魚在海裡穿潛水服的嗎?這是原則問題!!
那張禿子還在那嘮嘮叨叨的,聽的瀾一陣心煩,“房間裡隻有我們兩個人,你沒必要……”
張禿子義正言辭的打斷他:“誒,你這話就不對了,我這是有職業道德,既然扮了彆人,那就得從一而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