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多病一甩衣袍,神情倨傲:“沒錯,我就是李相夷的徒弟,多愁公子方多病!”
“那門主呢?你可有門主的下落!”
“這個……”方多病求救似的看向李蓮花,李蓮花卻在查看笛飛聲的傷勢。
他隻能硬著頭皮,胡謅八扯:“我師傅他還活著,隻是如今已隱居山林。”
“還活著就好,隱居了也好啊!如今的四顧門烏煙瘴氣,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四顧門了!”
蔡文姬收回手,道:“大哥哥,阿飛哥哥身體裡有一股力量在破壞他的身體,我已經修複好了,等阿飛哥哥醒來就沒事了。”
李蓮花握著她的手,目露擔憂:“還好嗎?有沒有不舒服?”
蔡文姬擺擺手:“沒有不舒服,隻是麻煩了一些,對我沒有影響的!”
劉如京:“小姑娘,你就是門主的孩子吧!”
“啊?”蔡文姬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,就見大哥哥和小寶都給她使眼色,忙點頭:“嗯嗯,我是。”
“好好好!”劉如京一連說了三個好,都難以平複激動的心情。
李蓮花上前問道:“我們這次來是想問問單孤刀的事情。”
“既是你們來問,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。”
劉如京去內間給他們找東西去了。
讓笛飛聲一個病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太好,所以蔡文姬便讓阿典抱著阿飛。阿飛雖然是一個成熟男子,但在典韋麵前還是不夠看的,他窩在典韋懷裡倒是有些詭異的相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