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宗親王和芳璣王謀逆,萱妃為芳璣王殉葬,但複國之心不死,死前將兒子送出皇宮托付給術師風阿盧。
但中途不知出了什麼意外,風阿盧沒有接到萱妃的兒子,自己也沒了蹤跡。
李蓮花:“但現在風阿盧的後人一定找到了萱妃之子,不然這些信也不能出現在這兒。”
方多病驚歎道:“你是說,單孤刀是萱妃的後人,南胤皇室血脈!”
“所以一切事實,極有可能如笛飛聲所說,師兄假死做局是為了聯合萬聖道複南胤國。”
在看到那個劃滿了他名字得匣子時,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,可如今事實擺在他麵前,他方知曾經的一切多麼可笑。
方多病寬慰他:“師父你放心,彆說單孤刀隻是我舅舅了,就算他是我親爹,我也絕對和你站在一邊。”
方多病總是能不經意間打斷李蓮花剛醞釀起來的氣氛,無論好的壞的。
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啊!”
兩人將信封一件一件放回匣子,待物歸原位後,便去了廚房。
蔡文姬遠遠便看到他們過來了,“大哥哥,小寶!”
岑婆忙的頭也顧不得回,說道:“飯菜馬上就好了,你們先坐會兒。”
方多病:“誒,叫哥哥,叫什麼小寶啊?”
蔡文姬踩在凳子上叉著腰:“我不要,你現在是大哥哥的徒弟了,我現在是你的長輩!”
“嗬……”方多病也走上前,叉著腰居高臨下道:“長輩!你才幾歲啊就想當我的長輩,咱倆各論各的知道不!”
“我不,我以後就要叫你小寶,小寶!小寶!小寶!略略略——”蔡文姬衝他做了個鬼臉。
方多病想抓住教訓教訓小屁孩,可蔡文姬人雖然小,但靈活極了。
兩人在小小的廚房你追我趕吵吵鬨鬨的。
李蓮花過去幫師娘端菜,岑婆瞧見是他,笑道:“你這徒弟倒是個鬨騰的,不過鬨騰點也好啊,熱鬨。”
李蓮花嘴角噙著一抹笑:“是啊,熱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