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文姬抬頭看向抱著她的笛飛聲,使了個眼神:是這兒嗎?
笛飛聲點頭,人就在這兒。
蔡文姬隨即召喚出自己的胡笳琴,一陣悠然的曲調傳入屋內。
聲音響起的瞬間,屋內的窗戶掀開又落下。
笛飛聲帶著人潛了進來。
屋內三個男人橫七豎八的倒著,蔡文姬掙紮著要下來,人已經暈過去了,也沒什麼危險,笛飛聲便將人放下。
“阿飛哥哥,就是他!”蔡文姬指著一個麵容年輕,卻兩鬢斑白的男人氣衝衝的說道:“就是他給蓮花哥哥下了毒!”
“阿飛哥哥,你快狠狠打他一頓,給蓮花哥哥報仇!”
笛飛聲唇瓣輕啟,說出那人的名字,“雲彼丘。”曾經四顧門的人,他自然認識。
笛飛聲挑眉看向她,問道:“打他一頓?怎麼打?斷手還是斷腿?還是半身不遂?”
“嗯……”蔡文姬想著要給他來一頓什麼大餐好,忽的眼睛一亮,“我們給他下毒吧,碧茶之毒!”
笛飛聲點點頭,“可以倒是可以,隻是我身上現在沒有這毒藥,隻能等明天讓無顏送過來。”
蔡文姬:“啊……那萬一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呢?不行不行……那就把他的內力全都廢掉,就像大哥哥中了毒一樣。”
這叫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。
“可以。”話落,笛飛聲乾脆利落的出手,直接一掌斷了他的經脈。
此後,他不但沒了內力,也成了一介廢人,就看百川院的人還願不願意好好養著他了。
“嗯哼——”即便在昏迷中,難以忍受的疼痛還是讓他悶哼出聲,絲絲血液從口中溢出。
蔡文姬怕他醒來,連忙又吹響了胡笳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