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夷十五歲得少師劍,劍不離身五年,可台上那柄劍的劍柄是嶄新的,且李相夷在與無憂劍客一戰中,用劍柄擋住了無憂劍客的殺招,劍柄處因此留下了痕跡。
幾人又轉道回了劍室,劍室女阿柔。
地道的出口便是普度寺,而那半月前來的廚子靜仁早已沒了蹤影。
無了大師喊了李蓮花和喬婉娩一起喝茶,蔡文姬便自覺的從李蓮花懷裡下來。
蔡文姬揪了揪笛飛聲的衣擺,仰頭衝著他張開雙臂:“阿飛哥哥,要抱抱!”
笛飛聲呆愣了一瞬間,僵硬的彎下腰將不及他大腿的小孩兒抱起來。
蔡文姬湊在他耳邊,輕聲說道:“阿飛哥哥,我能治好你的傷呦!”
“什麼?”笛飛聲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意思,他分明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內力波動。
“阿飛哥哥你彆不信,我說的是真的哦!”
淡淡的熒光在白晝裡格外的不明顯,笛飛聲自然注意到了那光是從蔡文姬手中發出的。
隻一眨眼,熒光便消失了。
不過片刻,笛飛聲便覺得自己的內力恢複了一些。
笛飛聲下意識的將手放在刀柄上,語氣生硬道: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文姬是來救大哥哥的!我不是壞人!”蔡文姬連忙擺手,解釋道:
“隻是我想讓阿飛哥哥幫我一個忙,等阿飛哥哥幫大哥哥找到師兄的屍體,我就治好阿飛哥哥,好不好。”
握著刀柄的手又收回來,托著軟乎乎的屁股,不緊不慢道:“什麼忙。”
蔡文姬眼睛滴溜溜的轉著,湊過去嘰裡咕嚕一頓說。
笛飛聲聽後,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“你倒是關心李蓮花,舍不得他受一點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