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蔡文姬倒是老老實實的讓典韋抱著,兩人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,時不時還看李蓮花一眼。
當然說的最多的是蔡文姬,典韋負責聽就好了。
李蓮花猝不及防的湊過去盯著兩人:“你倆說什麼呢?”
蔡文姬連忙捂著嘴巴搖頭,眼睛飄忽著:“什麼都沒說!”
李蓮花嗤了一聲,捏了捏她的臉蛋,“說謊的人會長不高的。”
聽見會長不高,蔡文姬果斷賣隊友,“是阿典!是阿典說的!不是我!”
李蓮花捏著她的手一頓,阿……阿典啊,那算了吧,他也慫。
裝作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衣服,說道:“行了,一會兒進去了人多,你自己一個人不要亂跑。”
笛飛聲睨了他一眼,嗤笑一聲。
李蓮花氣急:“你笑什麼笑!你行那你上啊!”
“哼!”笛飛聲都不帶正眼看他。
一行人來到門口卻被攔下了,賞劍大會需要請帖。
還好方多病出來的及時,做了他們的推薦人。
方多病指著他的麵具,問道:“你戴麵具乾什麼?”
李蓮花:“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遊醫嘛,江湖上樹敵太多,你可是我們的推薦人,戴上麵具也是為了不給你添亂嘛。”
“賞劍大會前呢,我隆重給你介紹一個人。”方多病帶著他們來了一間屋子,指著掛在中間的畫像說道:“這個就是我師父李相夷的畫像了!”
自百川院建立,李相夷的畫像就掛在這裡,十年了,沒人能忘得了他。
畫像上的是一襲白衣,紅色飄帶,手握少師,意氣風發的少年郎。
李蓮花在看到那畫像時,有一瞬間的愣神,他也有十年沒有見過李相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