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遠徵要進入後山參加三域試煉。
後山守衛攔住落在宮遠徵身後的西施,麵帶疑惑:“執刃,這位是……”
宮遠徵仿若未聞,他麵若寒霜,麵無表情地說道:“她是我的綠玉侍。”聲音冰冷,仿若九幽之下傳來,讓人不寒而栗。
懾於平日裡宮遠徵的威名,守山的侍衛個個噤若寒蟬,不敢多言一句,恭恭敬敬的將門打開。
後山密道,微弱的煤油燈如豆般,是這無儘黑暗中唯一的光亮。
宮遠徵回頭囑咐她:“密道中設有機關,你自己要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西施神色緊繃,全神貫注,她不會因為自己擁有超出這個世界的力量,便對這密道中的機關有絲毫怠慢。
兩人一路無言,氣氛有些壓抑。西施跟在宮遠徵身後,小心翼翼地避開各種機關陷阱。
突然,她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奇怪的“哢哢”聲,這聲音一路上聽了許多次,她很熟悉,是機關響動的聲音。
很快,密道儘頭的門緩緩打開,一股寒風吹來,帶著冰雪的氣息。
門外是一片潔白的世界,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,宛如銀蝶般停留在遠處被皚皚白雪覆蓋的鬆樹林。
樹枝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冰掛,在風的彈奏下發出清脆的響動。
大雪紛紛揚揚的下著,不遠處一白色的身影坐在一架古琴前,手指輕撫琴弦,彈奏出悠揚的曲調。
琴聲宛如天籟,在雪空中回蕩。
還有一個小孩子,麵前擺放著一隻泥爐,爐上煮著一壺酒,酒壺中散發出濃鬱的酒香,順著熱氣飄散開來。
宮遠徵快走幾步到了兩人麵前,開口破壞了此時的氣氛:“你是雪宮的守山人?”
雪公子停下手中動作,輕聲說著:“我隻是一個書童,不是什麼守山人。”
“走吧。”剛巧,雪重子麵前的酒已經煮好了,他便提起酒壺,起身領著他們朝著深處走去。
宮遠徵麵帶疑色的看著眼前隻到他腰間的‘小孩子’:“他不是?這兒也沒彆人了,那就是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