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遠徵不理解的撇撇嘴:“16碗藥都不如一個上官淺,你們無鋒都是什麼品味啊!”
還有那個叫寒鴉肆的,用了我的八碗藥什麼都不說,反而一提雲為衫就什麼都願意說了!
宮遠徵眼神一變,“行了,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,若是有任何不一樣,出現在上官淺那裡的藥……可不知道會有多少了。”
宮遠徵拿著手裡的兩份供詞,回了角宮。
“和上官淺,雲為衫的供詞一樣,兩份寒鴉的也一樣。”宮尚角看過之後確認那幾張紙內容大致一樣。
宮遠徵有些挫敗:“可是我的毒藥對紫衣沒用……”
紫衣,也就是南方之魍——司徒紅,她身上的血已經浸透了蠱毒,可宮遠徵在這方麵並不精通,所以他研製的毒藥對她用處並不大。
“若是實在拷問不出來,就殺了她。”宮尚角臉上閃過一絲冰冷,“既然活著沒什麼用,就不要浪費你的藥了。”
宮尚角的神色一貫冷淡:“雖然她知道的一定比那兩個寒鴉多,不過拷問不出來也沒什麼。”
宮遠徵可是立誌要做哥哥的貼心好幫手的,當然不願意讓哥哥失望。
更是急匆匆的表態:“哥,你放心,我一定儘快製作出試言草!到時候就不怕她不說了。”
說完便想著趕緊回徵宮,開始自己的試驗,不過被哥哥攔下了。
“遠徵,你看看這兩味藥有什麼不同?”宮尚角從兩個布口袋裡分彆掏出一粒黑色的小藥丸遞給宮遠徵。
宮遠徵接過,聞了聞,沒什麼不同,又打算放嘴裡嘗嘗,卻被宮尚角拉住了。
宮遠徵不解的抬頭看去,看到哥哥不讚同的看著自己,“怎麼了哥?”一直以來他都是以身試藥啊!
宮尚角將弟弟手中的兩粒藥都拿走:“你現在是執刃了,凡事不可以再如此莽撞。”
哥哥關心自己,宮遠徵高興中又有些不好意思,為自己解釋道:“我聞不出來有什麼區彆,所以就想嘗嘗看。”
宮尚角神色不明的看著手裡的藥:“你聞不出有什麼區彆,那是因為這兩樣藥……本就是同一種。”
宮遠徵震驚:“啊??這是什麼啊?”難道哥哥在考驗我?考驗我會不會說謊??
宮尚角麵色陰沉:“一個是無鋒用來控製刺客的毒藥半月之蠅,另一個……是宮門三域試煉的第二關,蝕心之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