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兩位,該走了吧。”
墨染今天穿著一身青色的連衣裙剪裁得體,腳下是一雙白色的小皮鞋,脖子上的珍珠項鏈,是墨大哥特意買給妹妹的。
及腰的長發自然的灑落著,烏黑柔順襯得人亭亭玉立,像一株蘭花遺世獨立著。
三人有說有笑往回走,岑言書因為幫著墨大哥一起下水撒網,褲腿高高的挽起,腿上零星的泥巴覆蓋著,他左右拎著鞋襪右手拎著桶。
直到走到熟悉的門口,突然就笑不出來了。
遭了忘了爸媽說這幾天到,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樣子,對上岑女士的審視的目光,他下意識偏移了幾分。
“爸媽,你們到了啊。”他若無其事快步走向父母。
如果不是顧及著場合不對,岑母真想仰頭望天,“這是染染吧~”
“伯父伯母你們好。”
岑母略過兒子這糟心玩意,轉而對準兒媳笑的那叫一個和藹可親,牽起她的手直接從腕間褪下一隻碧色的鐲子。
“早就想過來了,那臭小子瞞的緊,臨時抽不出時間。”
“我在電視上看到了你的采訪,首都大學對吧。”說著岑母看向一旁的傻兒子,“言書他爺爺奶奶本來也要跟著來的.........”
大家聽著岑母娓娓道來,隻有一個念頭人家這真的是講究人家,老太太在腦海裡又過了一遍,確認自家沒什麼錯漏也靜靜地聽著。
墨染定親了這個消息沒多久就傳遍了,有好事者在墨家附近來回徘徊。
“怎麼沒聽說染丫頭定親了啊?”
有人不解。
“是啊是啊,還挺突然的。”
“突然什麼,上次大山不就說了嗎。”隻不過被各種各樣勁爆的消息掩蓋了。
“這不知道是跟誰家定親,一來來兩輛小汽車這不是一般人吧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是岑知青,我從大山家門口路過人家還有司機在搬東西,據說是聘禮那可多了。”
眾人又是一番羨慕,就連村長都忍不住有點酸。
他忍不住長籲短歎,“大山真是好命有染染這個女兒。”
......
岑家父母因為工作性質問題,很難得來一趟兩家長輩商量,趁雙方父母都在那就在女方家,先辦個訂婚宴,至於結婚就看兩個孩子的意思,到時候再挑日子。
墨奶奶對這個安排也很滿意,孫女往後是要在首都發展的,那也沒必要特意跑回來辦婚宴,不方便也麻煩就訂婚宴在這邊辦,該請的人都請了熱熱鬨鬨的辦一場。
往後結婚在男方那邊辦,墨奶奶麻利的找人算了個日子。
時間緊任務重,墨爸在村裡借鍋碗瓢盆桌凳,又讓大兒子去鄰村把做好事掌勺的人請來。
墨染陪著岑家父母在這邊玩了幾天,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很有意思,連岑父這個大老粗都非常滿意。
五天後
“墨嬸子恭喜恭喜啊。”
“這是親家吧。”
有親戚端著酒杯過來敬酒,岑家父母也非常接地氣的陪著喝。
一共擺了二十多桌,村裡的人都宴請了,另外就是女方的一些遠親。
新郎新娘挨桌敬酒,兩人站在一起誰不說一句金童玉女,登對般配,岑母給兩人定製的衣服。
女孩身著正紅色的緞麵輕紗,罕見的畫上了精致的妝容,襯得更是眉目如畫,美的讓人目眩神迷。
男生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,同樣生的精致好看,少年黑發柔軟他低垂著眼眸,看向身旁的人眼神專注而繾綣。
兩人手牽著手,不知道誰先帶頭鼓掌,掌聲不約而同的響起來。
“謝謝,謝謝~”
兩人都沒怎麼喝酒,突然喝這麼多臉上都染上了緋紅,看上去倒是沒有那麼疏離了。
林餘坐在角落裡,冷眼注視著這一切,而她的未婚夫看著彆人的新娘,滿眼痛苦這讓她怎麼能不恨?
李想幾次想要起身,被李母強硬的摁住了,也罷她的名聲早已經臭了。
訂婚宴結束,岑家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