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不想不敢!
但現在···“哥哥的小阿染真是粘人!”他裝模作樣的感歎著,有條不紊的替她戴上頭盔。
“那你呢?”
“行了,人不大操心的還挺多。”他欠揍的話跟著摩托車越飄越遠,消散在夜色中。
一路風馳電掣,趕在熄燈前五分鐘到舞蹈係宿舍樓下,墨染一下車陸流迅速掉頭折返,進入央舞後這一路陸流格外沉默。也不知是他的背影,還是任務,墨染鬼使神差的叫住他。
“陸流。”
青年不解的回頭。
墨染上前幾步,“我來央舞這麼久,你都沒來看過我。”那委屈的眼神就差把,你是不是有彆的“狗”了寫在臉上,陸流隻要不瞎就能看出來。
仔細一想她今晚倒打一耙這招,用的如魚得水呢,陸流被氣笑了,到底是誰不讓他來的“嗯?”他倒向看看這小東西到底打算說什麼。
“好啊,你還嗯?”她雙手叉腰趾高氣昂,“你以後要經常來學校看我,不然我被人欺負了怎麼辦?你不擔心?你不心疼?”
墨染OS:可把我牛逼壞了,但沒辦法誰讓她要符合原身人設呢?要知道原身在陸流麵前,那作妖作的···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陸流總覺得今晚的她有哪裡不一樣,明明還是同一個人,墨染顯然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,殷紅的唇瓣喋喋不休的控訴。
陸流緩緩走上前,俯身溫柔到近乎虔誠的吻住了她,在她的唇齒間輾轉反側,堵住了她將說未說的所有話。
“好來,不會,擔心,心疼。”
等墨染頂著宿管阿姨眼睜睜,看花季少女墮落,心痛難忍般的眼神回到宿舍時,她並不知道宿管阿姨看著她的背影,口中正念念有詞。
【嘖嘖嘖真是造孽啊,這還不如上一個呢,這圖啥呢?央舞的小姑娘大好前程不要了咯···】
原身今年大二,央舞不止教學環境一流,住宿環境更是頂配,宿舍已經熄燈了,她尋著原身的記憶準確的找到自己的床位。
黑暗中手機屏幕透出微弱的光,暗戳戳的點開陸流的微信,掃了一眼他的朋友圈,不出所料一片空白。
【帝君~】
“閉嘴,睡覺。”
白遲:嚶~委屈jpg
~
翌日清晨
墨染對現代社會適應十分良好,可謂是無縫銜接,這還得多虧她在合歡宗,當首席弟子的那些年,沒少穿梭在各個時空···
隻不過現在她對著原身的衣櫃怎麼說呢,原主的穿衣風格明顯更傾向小白花這一掛,清一色的淺色連衣裙,針織衫,怎麼溫柔無害,仙氣飄飄怎麼來的樣子。
這種風格她真是夠夠的,在神界的那些年濃墨重彩的衣服她基本沒穿過了,天帝那老頭乾啥啥不行,整天喊口號第一名什麼。
“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”,神界清湯寡水了幾千年,現在嘛當然怎麼喜歡怎麼來。
“染染~”
“嗯?”
墨染回頭,說話的是原身的室友嘉嘉,當然現在連同這些她一塊繼承了。
“早上是徐老師的課。”老師正式開始教某支舞蹈之前,一般會有一節大課對該舞蹈的起源,曆史背景進行全方位的講解。
經對方一提醒,她確實從原神記憶中撈出來,今天是有那麼回事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本來還想去買貼身衣物的,原主那些貼身衣服她不打算穿,順便再買幾套衣服,但想想原身銀行卡裡那可憐的餘額,也罷隻能先想辦法賺點錢。
室友看墨染半天沒有動作,對著衣櫃發呆,美人蹙眉,這大清早的擱誰誰受得了?
跟墨染一個宿舍,她們原本以為早已經習慣了墨染的神顏暴擊,現在發現並沒有鴨,媽媽救命女鵝要彎成蚊香了。
早上第一節儘管不是舞蹈課,墨染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