賢妃又輕哼一聲,繼續說道:“哼,這醫術倒是過關了,就是不知道這腦子是否過關了呢?”
沙木聞言,麵色一驚,立刻雙膝跪地,低頭說道:“臣惶恐至極,請娘娘恕罪!”
賢妃輕笑兩聲,語氣平靜地說:“沙木大人何必如此惶恐?本宮不過是想提醒大人一下,這王宮之中的藥材皆是珍貴無比,並非任何人都能夠隨意使用的。況且,眼看著年關將至,太醫院想必也會忙碌起來吧。到那時,不知大人究竟是忙碌還是清閒呢?”
聽到這話,昭夫人手中的動作不由得一頓。她深知賢妃這番話乃是對沙木的威脅,目的就是要阻止他繼續給罕古麗治病!她轉頭看向沙木,隻見沙木此刻額頭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,身體微微顫抖著,聲音略帶顫抖地回應道:“多謝娘娘提點,微臣已經明白了!”
賢妃依然保持著那副慵懶的姿態,緩緩說道:“嗯,既然明白了,那就趕快去吧!此次可是最後一次為她請脈,可得務必把好脈象啊!”說完,她輕輕揮了揮手,示意沙木起身離去。
沙木聽到這話,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樣,忙不迭地點頭稱是,然後提起藥箱,大步流星地離去。
待到沙木離去之後,昭夫人才站起身來,向賢妃行了個禮,而後滿臉笑容地說道:“還是娘娘您英明睿智啊,那沙木太醫自然能領會您的意思。”
賢妃微微側過頭,斜睨了昭夫人一眼,輕笑著說:“嗯,他能明白最好不過了。對了,那封信送到了吧?”
昭夫人不慌不忙、不卑不亢地答道:“已經送到了,臣妾找的正是那個曾替她的婢女求過情,結果卻害得自己的婢女遭受責罰的蘭采人。”
賢妃輕聲笑道:“你啊,還真是有一套。隻是這樣一來,就不知道那位蘭采人會不會懊悔當初和她結交了。”
昭夫人自信滿滿地說:“娘娘儘管放心,臣妾已經提點過她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