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千硯少了逗弄的想法,收起了真言術,思索良久,低下頭替她把脈。
偏偏是找到他這裡來了,若不是看她一臉醉樣,都要以為她是聽了時逾白的話:要找一個修煉更高的人”故意來他這裡。
經脈確實是阻塞不通,謝千硯右手貼在她背上,稍一用勁,指尖的黑氣便轉入了沈枝意的皮膚,沿著經脈循行的方向一點點移動。
沈枝意疼的直冒冷汗,但喝醉的腦袋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,貝齒咬住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,露出幾個破碎的字眼,“疼…好疼。”
大概過了半刻鐘,黑氣最終彙聚在了沈枝意的丹田處。
謝千硯收回黑氣,舒出一口氣。
隻要他稍稍出錯一點,黑氣從沈枝意的經脈泄出,眼下的人便會爆體而亡。
那種十級姨媽痛的感覺消失了,身體十分通暢,周圍靈氣對她的親和力也高了不少,沈枝意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,之前的澡白洗了。
出了一身汗,酒氣也散的七七八八了,沈枝意清醒了。
“誒?”沈枝意從地上站起來,有些奇怪自己怎麼來到謝千硯的房間了。
當時好像是在等時大哥,然後就準備去時大哥的房間拜托他疏通經脈。
然後…
就有些記不清了,越想頭還有點疼,沈枝意乾脆不想了。
一轉頭,就看見一直謝千硯站在她身後,嚇得她連忙往後退了兩步。
“謝千硯,你怎麼在這?”
謝千硯站在那裡,白衣勝雪,眉目如畫,像是畫中人一樣。
他薄唇微啟,幾乎要失笑了,“這是我的房間,你問我為什麼在這?”
沈枝意尷尬的笑笑,“也是,我應該是走錯房間了。”
正說著就要拉開門出去,一把銀白的長劍-長胤擋在了她麵前,未出鞘的劍閃著細碎的銀光,折射在她棕色的瞳孔裡。
“怎麼了?”沈枝意有些慌亂,“我隻是走錯了房間,又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。”
謝千硯說道:“我幫你疏通了經脈。”
“啊?”沈枝意轉過頭,“你幫我?”
謝千硯高貴的頭顱點了點,幽幽的看著她繼續說道:“上次我們做了交易,你說幫我追到師姐,要說話算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