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把孩子都叫過來,我問問他。”
......
同一時間,薑長順屋裡,陳氏聽了薑長順的彙報,耍起了小興子:“要我說,都是兒子,憑啥祖父隻靠咱家養著,那家也是祖父的一脈,該他孝敬養老,至少得給孝敬錢吧!祖父就該去,要養老錢,不給我吃住她家裡,還能趕他走不成!咱爹真是的,還非得讓你把老爺子叫回來做什麼。”
“可彆,你彆想這個,當初分家分的清清楚楚,那邊是淨身出戶,以後不管養老......讓祖父去那邊要養老錢就是胡鬨,咱倆家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些,不能鬨。以前有薑月一個咱們就惹不起,現在還有薑明,要想在村裡待住,就躲著些,咱惹不起。可不能讓祖父去鬨......”
而且,依著薑月的性子,老爺子鬨到天黑也鬨不了一丁點好處。
“躲躲躲!我嫁的是縮頭烏龜嗎?”陳氏抓住薑長順的耳朵轉了個圈,“這日子怎麼過?沒法過了!”
“哎哎哎,媳婦輕點兒。彆氣著你肚子。”
薑長順裝作痛狀:“嫁雞隨雞,你都是我的人了,懷了我的崽,咋不能過,我對你不好嗎?咱就得學烏龜法,該縮頭時且縮頭。”
陳氏推了薑長順一把:“沒出息,你甘心在這被那家壓一輩子?”
“要不咱去投靠你二叔吧,二叔雖然跟咱也分了家,可是有來往的,他家在青州郡站住了腳,侄子過去總該拉一把,不說學賬房,讓你先做個酒店的夥計總能吧?”
“上次你二嬸回來,綾羅綢緞裹身,金銀戴在頭上,多貴氣!隻要二叔家裡稍微提攜提攜你,咱就能過好,比在這裡當泥巴腿子,讓人戳脊梁骨強一萬倍。”
薑長順就勢把陳氏拉進懷裡:“咱爹要去服兵役了,我作為長子說啥也得守著家,怎麼能出去?這不妥......”
“咋不妥,人往高處走,咱混的好了一樣能把爹娘帶過去,還有咱兒子,你忍心他還沒出生就遭人白眼?”
“誰給咱白眼了,你就是多心。沒有的事,祖母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