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青崖看著二十多許的男子,一身書生打扮,不用想和最近的書吏有關係。見他要送禮,有些生氣,揮手讓人退下。
薑有光深深吸了一口氣,下了決心:“翟大人,我家侄女是薑月,望山村的。”
他在賭,而且賭對了。
翟青崖留他進了縣衙,關掉房門散了一身官威:“不知道如何稱呼?你是薑月那小丫頭的叔叔?沒聽她說起過呀。真是的,那丫頭也不來說一聲,來來,我瞧瞧那丫頭給我帶了什麼?”
薑有光心中一喜,恭敬的遞上了茶葉包:“在下薑有光,小小禮物不成敬意。”
“難得,挑的禮規規矩矩。”翟青崖磨牙,一正麵容:“薑秀才是哪年的秀才?可有教書或者任職?”
薑有光道:“在下不才,去年新晉的秀才,實不相瞞,還無任職......”
翟青崖哈哈一笑:“薑秀才的意思本官明白了。”
說完站了起來,歎了一聲:“唉,本官該去給人長記性去嘍。”
薑有光明白,這是要他走的意思,麵色嚴肅告辭一番,微微彎腰,退了出去。
一直到人看不見,小廝過來張望:“公子,薑姑娘的小叔這就走了?我才吩咐了廚下整治酒席呢。”
翟青崖嘬牙:“你當你家公子的錢沒處花呢?趕緊讓人停下,不然你自己掏銀子補上。”
“啊?啊,我這就去。”
小廝跑到廚下讓人停工,心中疑惑:都是薑姑娘的家人,人大哥來的時候說咱沒眼力,人叔叔來,又不讓準備飯了?
翟青崖招手,叫了另一個小廝去打探薑姑娘和他叔叔家的關係。這不對勁。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