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將車停在了彆墅門口。
“之前他為了能早日與您光明正大地在一起,瞞著您加快對南氏的調查,唯有處處護著南家,南家才會對他卸下防備。”
這些事,景稚已經聽傅承策解釋過一遍了。
那時她隻記得傷害,怪他的不說,讓她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傷害,像一場笑話。
再聽一遍,卻又好像能理解了。
“整個計劃冒進且危險,他怕不能活著回來,便主動與您說了絕情的話,這樣,他若不在了,您也不會傷心。”
聽著,景稚身體不自覺地顫抖。
他確實是在處處為她考慮。
而她,隻顧著自己的感受,何其自私?
“我隻是景小姐一時難以接受,可推進這件事,傅總完全是為了您,以他的手段,分明可以用更穩妥的方式解決了南氏,隻是需要等待時機。”
景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彆墅。
彆墅裡空蕩蕩的,傅承策似乎還沒有回來。
景稚習慣性地回到臥室,躺在床上,思緒又飄遠了。
她總是記著他的不好,他的錯,卻也在忽略他為自己做的一切。
她為自己所受傷害不平,卻忘了,她在痛的同時,他也一樣不好受。
就連計劃最後的結局,她都在為自己著想。
隻是想著,景稚感覺眼眶濕潤了。
同時另一邊,傅氏與陳氏的合作項目正在進行結項,陳芸趁機和傅承策把與木犀的合作一塊兒處理了。
整體還算順利。
連個在傅氏樓下的咖啡店處找了個位置坐下。
“看看現在的你,其實什麼都好,就是掌控欲太強。”陳芸頓了頓,補充道:“還很獨斷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承策淡淡道:“最近已經有改善了。”
“但凡你多給小稚一些空間,多信任她一點,你們之間,不會有那麼多誤會。”
陳芸思考著:“在感情問題上,小稚容易一根筋,你也一樣。”
所以,他們才會不停地拉扯傷害,把彼此越推越遠。
“她怨我,我認,我也願意等她原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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