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點。”
太久沒下床,小腿有些無力,適應之後,她才開始慢慢行走。
一步,兩步……景稚停下轉身,傅承策趕忙將人圈住,生怕她摔倒。
“看吧,我都說了沒事。”景稚抬手扶住他的肩膀:“我可沒你想的那麼虛弱。”
話雖如此,可她也能感覺到,才走了這麼幾步,竟然已經覺得有些虛了。
傅承策看到了她額頭上的細汗,直接將人抱回了病床上。
“虛就彆逞強了。”
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奇怪?
景稚下意識地回了句:“你才虛。”
她身體好著呢,不過就是挨了一槍,怎麼會虛……
這話似乎頗為受用,傅承策表情變得微妙起來。
“我虛不虛,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?”
男人湊近她的耳側,磁性的嗓音含著濃濃的蠱惑。
景稚全身頓時僵住了。
他們之間,有多久沒有靠得那麼近了?
算上住院的時間,應該也快兩個月了。
腦中突然出現了兩人耳鬢廝磨的畫麵,她瞬間感到雙頰燒了起來。
“走開!現在可還在醫院,你彆亂來。”景稚有些擔心。
這曖昧的語氣和姿勢,不難想象他想做什麼。
“我……我腰上可還有傷,你剛才還不讓我下床。”
傅承策又湊近了些:“可你剛才下床了,說明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,就算我亂來也沒關係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男人如此不要臉?
景稚雙臂用了些力氣:“你先起開,這可是醫院,我們好好說!”
以之前的經驗來看,再這樣下去,說不好會發生什麼。
她還不想在醫院和他做那種事……
可傅承策聞言隻是笑了笑,又朝她貼近了些,嘴唇直接觸到了她耳後的位置。
“稚兒在想什麼呢?”
“……”
景稚感覺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