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個中年女人的臉上,景稚看到了惡毒的恨意。
就像當初她對待自己和母親時那般。
不出意外,段宏傑應該是活不了了。
她斜眼看向身後,段宏傑一臉得意,還以為自己把南夫人拿捏得很好。
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何況他麵對的是一個蛇蠍心腸的人。
景稚端起咖啡,來到了段宏傑對麵坐下。
“還記得我嗎?”
一般人或許認不出景稚,可作為在南氏工作的段宏傑兼南夫人的情人,自然不會認不出。
“是你。”段宏傑一臉不屑,卻色眯眯地打量著:“怎麼?被傅承策甩了,開始找下家了?你要是願意求我,我心情好,也可以考慮考慮。”
景稚內心一陣惡寒。
果然,有些人的惡是天生的。
“我的事用不著你費心了,現在更重要的,應該是你自己的性命。”
景稚微微勾唇,直入主題:“剛才你和南夫人的話我都聽見了,你覺得你還有命拿到那筆錢嗎?”
“你少嚇唬我,她已經準備錢去了。”段宏傑完全不當回事:“現在你也知道了,我又多了一個可以威脅她的籌碼。”
景稚表示,她有被無語到。
不知道是該說他太聰明,還是太自信。
“我知道這件事,跟你有關係嗎?”景稚意味深長道:“換做是我,有人知道我那麼多秘密,我一定會想儘辦法殺了他!你看我說的可對?”
段宏傑麵上的笑意逐漸消失。
“你知道的東西太多了。”景稚看似隨口道:“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,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。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段宏傑已經開始著急了。
剛才他大意了,竟然沒想到這一層。
南夫人那個毒婦,真要殺他,也不是不可能。
至於眼前這個女人……
說到底,他們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,他所謂的親生女兒也隻是他斂財的工具罷了。
景稚指尖敲打著:“我可以保護你生命安全,作為交換,希望你能告訴我當年母親二婚的內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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