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到那時,她是否還想留在他身邊,可就不好說了。
傅承策,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。
“事到如今,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?”
要傅總哄女人是不太可能的。
再好聽的情話從他口中說出來,總顯得很生硬。
不過,已經比之前好多了。
景稚沒有回答,依舊閉著眼睛,呼吸很輕,好像真的睡著了。
一滴滾燙的溫熱落在頸窩,傅承策沒有低頭,卻抬手護著了她的後腦,讓她離自己更近。
肌膚相貼,兩顆心卻日漸疏離,大概就是如此。
景稚不敢睜開眼睛。
他不說,她亦不想再低頭。
傅承策,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,那我又何必再與你坦誠以待?
待心情緩和,景稚也沒了泡溫泉的心思。
她隻想趕緊去調查南夫人所說之事。
傅承策表示,他會調查。
“你在家裡好好休息,最近哪兒也彆去。”
他本意隻是想保護她。
隻是這話到了旁人耳朵裡就變了味。
“我知道,我會聽傅總的話,作為一個禁臠,乖乖待在家裡等您回來寵幸。”
景稚絲毫不掩飾嘲諷之意,挑釁地看著男人,舌頭舔了舔嘴唇,似是故意為之。
她現在的下場,和禁臠又有什麼區彆?
傅承策狠狠皺眉,沒有回答她,離開臥室。
就算被誤解,有些東西,現在不能告訴她。
景稚癱在床上,隻覺得這一次溫泉之行讓她格外疲憊。
雖然也確實有意外收獲。
她怎麼也沒想到,繼父竟然是南夫人找來的人。
到底是有多恨,才讓她不惜任何代價,將她們母女趕儘殺絕?
這件事明明從頭到尾都是南昀的錯,張彩麗有恨,可她作為南轍的妻子,又有什麼資格恨?
景稚沒有休息太久,立刻打開電腦,開始查找關於那個男人的信息。
溫泉山莊有客戶信息登記,很快就能查到。
根據她和傅承策所在包間,景稚推斷出了南夫人所在的包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