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沒關係,是南珠。”
光是想想,陳芸還有些心有餘悸:“我開車來的,和她路邊碰上了,這女人開車不看路,車速還快,差點撞到我的車,結果罵了我一頓就開走了。”
可真夠莫名其妙的。
“我今天能活著過來,那是我命大。”
景稚也覺得有些後怕。
人離死亡其實很近,人的生命也很脆弱。
“她脾氣本來就暴躁,人前裝得好罷了。”
景稚倒了杯紅茶:“不過,你說她開車?居然不是司機送她嗎?”
“對,她親自開的車,我怎麼可能把她認錯。”
若說南珠和景稚是暗地裡耍陰謀,那麼她和陳芸可以用一句話概括。
能動手就彆吵架。
“南珠今天的狀態,我都相信她能把我撞死。”
總之,這位南家大小姐今天很生氣。
有什麼可以把她氣成這樣?
嘴角淺樣,景稚忽然覺得有趣極了。
“那大概是因為,南家有大事發生。”
當時她有煽動南譯宣去爭取家產,他當時不聽,可有些話聽了,一定會留下痕跡。
懷疑的種子早已種下,如今是它發芽生長的時候了。
“南家大少爺參與南家工作,這不是很正常嗎?南珠她……”陳芸頓時反應過來,露出不屑的表情:“連自己親弟弟都嫉妒,嘖,心眼夠小。”
“她大概覺得,自己要被拋棄了。”景稚心情忽然好了些:“剛好,省得我對付她,她先和南譯宣窩裡橫吧。”
自己正好花點心思去查其他的。
“對了,如今我們手裡所持南氏股份占比排第七,再往上走,怕是很難了”
以往投資相關的事都是交給陳芸去辦的,南氏對一個新成立的公司也沒想法。
可是現在不一樣了,美景明麵上的代表人是千素煙,是千氏的人是南氏的敵人。
“足夠了。”景稚表現得很平靜:“股權在這兒,股東大會那群人也不敢把美景怎麼樣。”
“但以後麵對他們的是素煙。”陳芸還是擔心:“萬一鬨不好……”
“不會的。”
景稚翻開了一份投資計劃:“千素煙可不是花瓶,相信她。”
思緒逐漸回到了工作上,陳芸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