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麵傳來輕蔑的鄙夷聲:“景稚,從現在開始,你就安分地做傅承策的秘書,南家不會虧待你,你最好不要起不該有的心思。”
如此態度,與她在南家時,簡直是天翻地覆。
景稚覺得好笑:“當初說要與我互利共贏的人不是你嗎?怎麼現在反悔了?”
她不覺得南轍是個守信的人。
隻是讓他變化如此之大的,到底是什麼?
“你也配與我談互利共贏?”南轍冷哼一聲,明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:“當初若不是傅承策護著你,你以為你能進得了南家?如今,承策要娶的還是南珠,你算什麼東西?”
那幾個字依舊紮得她生疼。
在大家麵前,他是會娶南珠的,隻有在自己麵前,他才說不會。
麵對眾多人的否定時,她好像也會堅持不住。
“你特意打電話跟我說這件事?”景稚冷笑:“那還真是麻煩你了,南轍。”
最後兩字,她說得咬牙切齒。
這些年來,午夜夢回,她有多想讓他付出代價!
這樣也好,省得她虛與委蛇,對仇人逢迎,也不是她願意做的。
“你好自為之。”
南轍語氣淡淡:“既然你還活著,你身上總歸流著南家的血,等南珠成婚,你若一直安分,可以回南家。”
那高傲的姿態,好像在施舍。
“南氏現在怕是一團亂吧,你倒能分出心思來警告我。”
景稚嗤笑:“那我就等我回南家的那天,希望那時南氏還在。”
“你……好,好的很!”
南轍把電話掛了。
回到家,景稚剛把手機扔到沙發上,便看見屏幕亮起。
陳芸來了電話。
“好消息!我們去西霧市投資的那家公司,他們競價成功了!”
聽她的語氣格外激動,景稚有些哭笑不得:“成功就成功了啊,那麼激動做什麼?又不是你自己的項目。”
陳芸急忙道:“你聽我說完!千氏競價的對手,是南氏!”
景稚忽然來了興致。
投資前她倒是忘了調查這一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