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策護著她,目前自己身邊也隻有這一個可用的人。
她不能完全信任,用來管南譯宣還是沒問題的。
見父親沒搭理自己,南譯宣狠狠瞪了一眼景稚,掉頭就走。
景稚隻能跟上。
“你彆跟著我!”南譯宣對她大吼:“野種而已,你沒有資格管我!”
“找死。”
景稚優雅走上前,目光無比淩厲,嚇得南譯宣不自覺地後退。
此時依舊在醫院走廊,周圍有來往的人,紛紛好奇地往這邊看。
直到把人逼到無路可退,景稚對著那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就是一巴掌。
一聲脆響,南譯宣當場懵了。
“既然說我是野種,我是不是也該做點像野種的事?”
她揉了揉手腕,反手又給了一巴掌,聲音放低了些:“就你這廢物樣,連我都打不過,還想爭南家的家產,做夢去吧。”
這段話似乎刺激到了南譯宣,他雙目圓瞪,不甘心地吼道:“我再怎麼樣也是南家唯一的兒子,我需要爭?”
可無論他怎麼掙紮,雙手一直被景稚按得死死的。
這個蠢貨,他真的可以鬨個魚死網破。
“你看你一個男人連我都打不過,有什麼資格爭家產?”景稚低下頭,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:“你不會不知道吧,南珠也想分一杯羹,現在最疼你的老夫人成植物人了,你以為就憑你多的那二兩肉,南氏繼承人就非你莫屬了?好好想想吧。”
說完,景稚再不管他,轉身就走。
她本就不想管這個累贅,憑她自身的力氣,也無法將人強行帶回去。
不過,確實可以利用一番。
豪門家長大的人就算再單純,關於家產繼承這方麵,多少會懂一點。
南譯宣不是傻子,相反,他很聰明,隻是被寵壞了罷了。
這麼好用的一把刀,當然不能浪費。
景稚在醫院大門等南家的車,南譯宣很快追了上來。
他神色複雜,看向景稚的目光多了幾分防備。
“我告訴你,彆想離間我們姐弟!姐姐是南氏的小姐,她理應有南氏的股份。”
景稚沒有理會。
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。
懷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