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是南二夫人。
對此,景稚沒有意見。
如今能通過孟媛接觸到的,連事情的冰山一角都不到。
若在此時處置了張彩麗,又太過打草驚蛇,不如將人放回去,還能通過她找到更多線索。
張彩麗就算沒有瘋癲,也是個做事很極端的人。
比較好利用。
“行了,已經很晚了,我去睡了。”
半夜十二點折騰一場大的,景稚早已困得不行,剛才的討論又極其死腦細胞。
也不知道明天還有什麼等著她。
傅承策卻拉住她的手腕,直接將人往懷裡帶,雙臂毫不費力地將人抱起,走向臥室。
“一起睡。”
虎狼之詞!
景稚輕輕掙紮:“不行,我說了身子沒好。”
“我怎麼都不做。”男人淡淡吐出幾個字,成狗收獲景稚一聲冷哼:“你看我信嗎?”
都睡一張床上了,有幾個男人是忍得住的?
“乖,隻是抱著睡一晚。”
男人迅速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,聲音柔和,引導女人渾身一顫。
有那麼一瞬間,她真以為兩人是熱戀期的情侶。
“抱著我又不好睡覺。”
景稚再度掙紮,大腦卻已是一片空白。
剪不斷理還亂,莫過於此。
“你再動,我就真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了。”
男人用力卻又不失溫柔地抱著她,沒有放開的打算。
景稚終是放棄,被男人放到床上,隨後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。
睡意很快席來,景稚無暇顧忌其他,進入夢鄉。
之後幾天,一切相安無事。
回家後三天,景稚向南轍表明自己的態度,答應他的條件。
張彩麗被放回了南家,南昀突然宣布,她的病好了。
景稚雖有疑惑,卻沒有表露出來,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,每日與張彩麗問好,儘管對方愛答不理。
她也沒再與南家人針鋒相對,且有前車之鑒,南珠和南夫人也沒再找她麻煩。
如此,她也不介意裝得像一點,每日與兩人生疏卻又不失禮貌地問好。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