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兩人開始了長達三個小時的技術學習。
“黎”下線後,景稚收起電腦,正準備看看南家人的情況。
門外傳來動靜,景稚停下腳步,輕輕鬆開了門把手。
“說了多少次了?叫你彆賭了!你非得去賭!你以為我在這裡做事,錢那麼好掙嗎?!”
是管家的聲音。
賭?
整個南家,能讓他如此憤怒的人,應該隻有他兒子了。
“你吼什麼吼?不就是賭了你一點錢嗎?連你在南家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有,趕緊再給我一萬,我要把輸掉的錢賭回來!”
聽這渾厚又囂張的聲音,是管家的兒子劉二胖無疑了。
管家在南家工作,可他的兒子卻沒有,甚至快三十歲的男人了,一份像樣的工作都沒有,整天就知道賭,管家為這事傷透了腦筋。
“一分錢都沒有!”管家氣急:“你已經賭輸了我一年的存款了,要賭用你自己掙的錢去賭!我沒有!”
景稚回到床邊,聽著兩人的爭執聲,心裡冷笑。
不虧是南家的管家,跟南家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,否則也教不出這麼敗家的兒子。
“沒有?”
劉二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,反倒是拔高了聲音:“彆以為你從南家摳搜了多少錢!每次報銷的時候又多報了多少!正好南老夫人最近要回來了,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捅到她麵前去?”
他越說越囂張,管家捂嘴都捂不住。
景稚卻是眯起眼睛。
南老夫人要回來了?
她還覺得奇怪,怎麼回南家後,都沒見過她。
想起當年她做過的事,景稚眼裡的恨意怎樣都掩飾不住。
南家她最恨的人,除了南珠,就是南老夫人。
南老夫人讓她體會到了世界上毫無下限的惡。
“閉嘴!給你錢行了吧!”
管家給了一張銀行卡:“密碼和之前一樣。”
門外逐漸沒了動靜,有一個計劃逐漸在景稚腦中成型。
不如,在南老夫人回來後,送她一份大禮吧。
晚上,南家人陸陸續續回來了,景稚才從屋裡出來,看見了在沙發上坐著抽煙的南昀。
他似乎很疲憊,連她走到沙發旁了都沒有發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