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接下來的計劃,傅承策緩和了臉色,摟著女人睡去。
景稚醒來的時候,天才朦朦亮,房間裡沒有任何人。
她清楚,傅承策已經離開,而自己依舊要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南家,完成她的任務。
到達南家大宅時,大家都沒起床,隻有下人打理著彆墅。
管家正打理著院子,看見她回來,不情不願地開門:“鬼混完了還知道回來,打理院子吧。”
景稚沒有拒絕,接過掃帚清理著院子。
趁現在那些人都沒醒,她仔細觀察著彆墅。
看起來變了不少,其實整體結構與當年一樣。
南轍的書房在二樓,看樣子其他地方不會有線索。
將院子打理好,景稚回了大廳,看見南珠打著哈欠下樓。
她看見景稚,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了。
“愣著乾什麼?還不快服侍本小姐用早餐?”
景稚眼色微微沉,上前幾步抬頭,做出要扶著她的動作。
在南珠的手要搭上來時,她往前伸腿,直接讓走路看天的南珠摔了個狗吃屎。
“啊!”
南珠運氣不好,直接下巴著地,疼得她眼冒金星。
“在家走路都能摔著,嘖嘖,彆訂婚的時候拉著傅總一起摔。”
景稚也沒有扶起她的意思,去桌上拿了塊麵包準備回屋。
南珠爬起來,下巴紅腫一片:“賤人,你敢絆我!”
“是又怎樣?”
現在整個大廳裡,隻有她和南珠兩人。
昨日南二夫人打她的時候,她沒有還手,一是她在麵對一個瘋子時,確實無能為力,二來……
景稚揉了揉手腕:“我力氣不大,對付不了男人,還怕對付不了你?”
“你……你還想在南家待下去,就給我安分點!”
如果可以,南珠真想把這女人給撕了。
可她到底有顧慮。
訂婚的事情,父親已經警告過她了,不允許她再折騰,二來,也的確是父親讓二叔帶這個賤人回南家的。
其中原因,南珠並不清楚。
“南小姐,咱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,否則,我定會攪得南家不得安生。”
當然,隻是現在。
景稚回房,南珠氣得在客廳裡砸東西,驚到了剛起床的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