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揉頭發,睡衣還未換下,有一種慵懶的美。
“還不是你每天欲求不滿,我為了我的身體著想,隻好出此下策了。”
話雖如此,她卻無比慶幸自己昨晚睡得早。
否則真跟這男人對手,她未必能討到好處。
如此想來,她睡了一夜,他就憋了一夜?
“身體不好就多吃點。”傅承策忽然勾起嘴唇,那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在笑:“雖然該有的地方都有,多吃點長肉,抱著也舒服。”
景稚:“……”
一大早的,這男人是沒睡醒還是被奪舍了?
“抱歉,我就這樣,嫌棄就彆抱。”
景稚試圖繞開他,從他的腋下鑽出去:“麻煩讓讓,我要吃早飯。”
再不吃,她要餓暈過去。
男人順著將人夾起,滾到了床上:“時間還早,彆浪費了這大好時間。”
細密的吻落下,酥麻感迅速席卷全身,景稚無力地推搡著男人:“先放開,我餓了……”
“餓了?”傅承策抬頭,入眼是女人纖細的脖頸,上麵還留著他昨天的紅印,顯得分外誘人。
“沒事,很快就喂飽你。”
等下,他好像會錯了意……
景稚剛要解釋,男人的吻重重落下,將她的抗議聲悉數吞入腹中。
我的老天爺……
景稚預感到,今天自己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了。
一個小時過去,男人似乎嘗夠了甜頭,將女人緊箍在懷中,滿足地閉上眼睛:“休息一會兒吧。”
景稚的臉色不算好。
她能感覺到胃部不斷地運化,口腔裡唾液不停地分泌。
不行……得吃東西……
“傅總,我想去吃點東西……”景稚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。
“嗯?”
傅承策不情願地睜眼:“先躺會兒。”
他將女人反轉過來,可在看見她的臉色後,立刻叫來了私人醫生。
半小時後……
景稚披著外套靠在床邊,兩手端著一杯熱糖水,床邊坐著臉色十分難看的傅承策。
“咳……理解您現在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,可也得在飯後適量運動,否則容易低血糖。”
景稚喝著糖水,臉色好了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