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?您回來了!”
南珠立刻停下動作,心虛低下頭。
“你看看你現在,像什麼樣子?!”溫轍捂著額頭走進臥室,對著自己女兒就是一頓臭罵:“平時我說的話你都忘了個乾淨是吧!”
“爸!都是景稚那個賤人!他勾引承策,我不會放過她的!”
南珠氣急,可此時的南轍沒有心情聽她說這些。
“我先問你,‘那裡’的東西你是不是派人動了?”
根據最新消息,孟媛被傅承策的額帶走了。
這下麻煩了。
“我就用了一點點。”南珠說的理所當然:“還有爸你派給我的人手,是我吩咐他們去拿的,我要讓景稚生不如死……”
南轍一巴掌打了下來:“混賬!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?你……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了?我要對付景稚,有什麼錯?!”南珠也被這一巴掌打懵了,不顧一切地和南轍吵起來:“都是我南家的東西,我為什麼不能碰?你隻顧著你自己的事,根本不關心景稚對我做了什麼!”
南轍被吵得頭疼,索性摔門離開。
“看好大小姐!沒有我的允許,不許她離開南家大門!”
他回了書房,立刻吩咐手下將那批東西轉移,冷靜下來後,開始思考南珠說的話。
景稚……沒想到她竟然還活著。
這個人是南家的汙點,當年放她們母女離開南家,已經是給她們活路了。
現在既然回來了,還妄想擋他女兒的道,可就彆怪他手下不留情了。
這一晚,景稚睡得很沉,她睜開眼睛,還有一種在夢裡的不真切感。
想起今天要上班,她趕忙起床,一切收拾完畢後,恰好傅承策也出了臥室,已經穿戴整齊。
兩人一起前往公司。
今天,景稚是司機。
一路上,兩人誰也沒說話,仿佛昨日的相處隻是一場夢。
“今天開始,搬到我的辦公室。”傅承策忽然決定:“有什麼事,直接找我說。”
“傅總,這不合規矩。”景稚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。
原先公司就已經流言滿天飛了,她要是搬進去辦公,傳言豈不是更離譜?
“你好像也不是那麼死板的人。”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