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沒力氣說出第二句話,景稚蜷縮在男人懷裡,雙眸輕輕閉著,似乎已經睡著了。
傅承策撫摸著她那被汗水浸濕的發,臉色深沉。
“永遠不可能。”
他可以接受足以與他並肩的景稚,唯獨愛情,他不可能有。
累贅罷了。
景稚終於沉沉睡去。
她無聲地呢喃。
“我也不會。”
次日醒來,兩人默契地誰也沒有提起前一晚發生的事。
傅承策隻是讓她跟著,兩人來到了一家私人會所。
“不是隻讓你一個人來嗎?”葉皓川叼著煙皺眉。
傅承策額頭青筋跳了跳:“狗不聽話,隻能拴在身邊。”
景稚:“……”
竟然當著第三人的麵罵她。
“我不能聽的話,就去外麵等著了。”景稚隨口提議,立刻被兩道聲音駁回了。
“沒事。”
“坐下!”
景稚立刻坐在傅承策的身邊,一臉無辜。
“還真讓她聽啊。”葉皓川挑挑眉:“萬一出了什麼事,我可不負責。”
“她不會亂說,你放心。”
景稚瞬間明白了,這才是傅承策來北雲市的真正目的。
“我先說最新消息吧。”葉皓川神情很快嚴肅起來:“寧婉的二婚丈夫,昨晚慘死家中。”
“她呢?”傅承策沉著臉,明顯這不是個好消息。
“昨晚之前就走了。”葉皓川聳了聳肩:“你說巧不巧,你剛來她就走了,她丈夫人也沒了。”
當然不可能這麼巧!
“傅靳言呢?”
景稚有留意到,這個人和傅承策一個姓。
難道和傅氏之前的變故有關?
“他沒來北雲市。”葉皓川忙解釋:“不是我沒告訴你啊,我也是今天才得知的消息,之前打探了很長時間,確定寧婉帶著傅靳秘密改嫁到了北雲市,嫁的還是個普通人,否則咱們也不會查得那麼費勁。”
傅承策指尖點著桌麵,忽然冷笑:“所以你告訴我,我這次白來了一趟,對嗎?”
“額……也不算吧,就當給自己放了個假。”
在男人越發可怖的視線下,葉皓川連忙補充:“還有一條線索,寧婉的再婚丈夫,似乎是吸毒過量死的,所